戰牧擎盯著她的臉，嘴角微微上揚，“我就知道你愛我，司念，回到我身邊！”
司念卻搖頭，始終堅持著。
“現在回去，那我三年前在做什麼？”司唸的聲音淺淺的，輕輕的，“就像你剛才說的，我回到你身邊，你父親肯定不會給你藥，你一樣會死。好，不就是死嗎？我陪你！”
說著，司念忽然爬上陽臺的另一扇窗臺上，表情淡然的盯著戰牧擎。
“你先跳，還是我先跳？！”
這下，該害怕的是戰牧擎！
他可以死，但是她不行！
“要不就我先跳。”司念淺淺一笑，覺得身心疲倦。
三年了，她真的受夠這樣的日子了！
“反正你也是死在我前面，你死了，想我一個人孤獨活在世界上嗎？”說著，司唸的眼淚就掉下來了，“戰牧擎，你真自私！”
“我一個人活下來，然後呢？是每天對著你的靈位流眼淚，還是對著你的牌位哭？”
聽著司唸的話，戰牧擎有些動容。
他想逼她回去，卻不想將自己逼上絕路。
他這算是半死石頭砸自己的腳？
“司念，你先下去。”戰牧擎冷聲開口，“乖！”
司念蹲下來，雙手抱著膝蓋，眼睛紅紅的……
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他以為她想死嗎？她還有那麼可愛的寶寶，怎麼會想死！
是戰牧擎逼她，他不活，她也不想活了！
一個人硬撐著，真的好累。
見她不說話只流淚，戰牧擎的目光冷了幾分。
彷彿司念流的不是眼淚，是他的血！
戰牧擎怕了她，自己先下去，走到她身邊，朝她伸手：“乖，把手給我！”
司念搖頭，盯著戰牧擎，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