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這個女人自己便是天下間少見的強者,否則,等待她的將是悽慘無比或者顛沛流離的命運。
大個子在遠處眼巴巴的瞧著大師姐走進了禁地之中,令他驚訝的是,禁地中的機關法陣並沒有發動。
難道,她身上有通關印?定是如此了,沒有通關印,她也不敢擅闖禁地呀!
大個子鬆了一口氣,他看向場中的戰齊勝,忽然間覺得無比糾結起來:誰能想得到,這個傢伙真的是戰家的人呀!這個小個子跑得倒快,盡把難題丟給自己,這下可怎麼辦?不放,戰家的人記起仇來,那可是很可怕的,放了,若是師叔師伯知道了怪罪下來……
唔,大不了就挨些責罰,比起被這個看起來有點可怕的傢伙記恨起來,這點責罰就不算什麼了。
大個子想了想,他伸手在參天古樹上按了一下,手掌中淡淡的亮起一個符文,這棵極為高大的參天巨樹發出一陣陣沉悶得令人牙酸的聲響,按壓在地上的樹枝藤條飛快的收了回去,一直被擠壓站立的戰齊勝一下跌倒在地上。
戰齊勝從來沒有想過,這樣趴在地上,也能讓人感覺到如此的幸福舒坦,但他僅僅只是躺了一息功夫便掙扎著爬了起來,步履帶著蹣跚的往外走去。
……
“什麼?人不見了?!”
咣噹一聲,一個價值五十兩銀子的鎮窯花瓷水花杯被砸得稀碎,皇甫松驚怒交加。
“好端端的一個活人,如何會不見了!”皇甫松一把將跟前的僕從拎了起來。
這名僕從一臉驚恐:“老奴也不知道,今日前往戰公子府邸拜訪,大門緊閉,喊門無人。”
皇甫松皺著眉頭,在大堂中來回踱步,季春華、馮文娟和顧月蓮三女面面相覷。
馮文娟小聲道:“莫非戰師弟昨日酒醉,現在尚未起床?”
這老奴道:“老奴回來時曾問過周圍修士,他們說有人看到戰家公子和他奴婢一塊揹著包裹出去了。”
皇甫松眼中瞳孔猛的一縮:“揹著包裹?”
顧月蓮猛的跳了起來:“該不會是……”
季春華聲音發尖,忍不住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不要亂,不要亂。興許是有什麼誤會。”皇甫松驚疑不定,他焦急的在前堂來回踱著步,他忽然停下來,對僕從道“你進去看了沒有?”
這僕從一臉皺紋堆在一塊,一臉苦澀:“老奴哪兒敢呀!”
季春華身形一閃,剎那間衝了出去,皇甫松一愣,也跟著衝了出去,剩下其他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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