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猥褻的聲音說,正經的前凸後翹,有料哦!
一陣肆無忌憚地淫笑。
之後另一個淫邪的聲音又說,原裝極品,我敢保證!
又一陣肆無忌憚的淫笑。
之後第三個聲音就酸溜溜地說,還是何董懂行啊,要說這種貨色,五十萬真的不貴!
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淫笑。
之後第四個聲音最無恥,說這種女人我見過,典型的悶騷哦!開發好了可不得了,嘴裡說不要不要,但一要起來就沒完沒了,一般人可抵擋不住。
蘇菡再也沒胃口吃飯,她轉身走出餐廳,直接回了二十二樓。
何飛正打算下樓去小餐廳,看見蘇菡這麼快回來,而且一臉沮喪,就問了一句,說蘇菡你這麼快就吃好了嗎?
蘇菡艱難地做出來一個笑容,說我的胃不舒服,不太想吃。何董你吃飯去吧,別管我了。
何飛說那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給你派輛車。
蘇菡說老毛病了,喝點水休息一會兒就好。
何飛將信將疑地看著蘇菡,蘇菡便又催促他,說何董你趕緊走吧,我真的沒事,真的!
何飛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走了。也許是因為在蘇菡跟前老碰釘子,何飛也有了心理障礙。
蘇菡獨自坐在那裡,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其實她也非常清楚,這個時刻在這個地方,無論如何也不能哭,因為沒人會同情你。
蘇菡完全可以斷定這些事都和儲慧芳有關,她相信儲慧芳已經把那張支票的事說出去了,而且還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但蘇菡卻不屑為這種事就去找何飛告狀。
噩夢又重現了,蘇菡似乎在哪兒都避不開流言蜚語的傷害。餐廳裡的遭遇,使她回想起離開報社之前那些日子,再想想大廳裡電梯裡那些八卦目光和傳言,蘇菡就不寒而慄。僅僅才半天時間,她幾乎對自己已經喪失了信心。
任劍掛了高明電話之後,看看時間歐陽應該還沒下班。想了想沒打歐陽手機,卻撥了座機。那邊鈴聲響了好久沒人接聽,任劍心裡便緊張起來。本想再打她手機還是沒打,考慮一下之後卻打給了邢紅梅。
邢紅梅這一回倒很快就接了電話,說任哥,你找我?
任劍說,是啊,又要麻煩你幫我查一查,我那個獨家新聞來了嗎?
邢紅梅說,我不當班,你等我去悄悄看一下,一會打給你好了。
邢紅梅結束通話電話便去了。任劍心急如焚,覺得時間過得很慢,邢紅梅半個小時後打電話過來,他卻好像已等了兩三個小時那麼久。
邢紅梅說任哥,你那個獨家新聞到現在為止沒來,但不知道等會來不來。
任劍聽了這話心裡更鬱悶,沉默了好一會才問紅梅,說紅梅,請你幫我盯著行嗎?如果來了就打電話告訴我好不好?
邢紅梅說這個沒問題,任哥。
任劍說那,謝謝你啊紅梅。
掛了電話之後,任劍這時候心裡沒底,就更加不自在起來。看蘇菡依然沒有回家,撥她電話卻一直關機。任劍都不知這段等待的時間,要如何安排才不至於心慌。於是決定先找個地方吃晚飯,也好打發這段難熬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