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於。就是我今天早上睡醒以後忽然想到的。我的原計劃是，如果你今天不來的話，我就拿著ipad去你家找你。當然啦，我也是存有一絲私心。昨天晚上看你那麼傷心地走了，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唐青雨知道白卓只是在正常表達自己的心情，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聽在心裡，依然有幾分尷尬。
“那我們來看看監控錄影吧……”
“慢著——”
白卓說著，把ipad拿到一邊。
“先喝點水，吃個點心。如果我沒猜錯，你從早晨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吧？”
“……”
唐青雨的肚子此時不合時宜地“咕咕”叫了兩聲。
昨天晚上喝的雞尾酒，後來又在唐家天台上喝了那麼多啤酒，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夜，就接到葉平安打來的電話。
“其實我早晨有吃東西的，張媽給熬了小米粥……”
白卓促狹地笑。
“那你就是消化系統太好了唄？消化得太快～”
“……”
唐青雨吐了吐舌頭，象徵性地吃了點兒。
伸出手想要去拿過ipad，白卓還是攔著。
“把這些小食吃完，我自然會給你。”
唐青雨無奈，只能老老實實的吃東西喝水。就算心裡面再著急，也沒辦法。
“你啊，就應該努力找回以前的自己。”白卓喝著茶，悠悠說道，“我記得以前彭博帶你來的時候，你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有時候，我想跟你說話都要在心裡面再三鼓一鼓勇氣。”
唐青雨詫異地看看白卓。
“我以前有這麼厲害嗎？”
白卓笑笑。
“確切的說不是‘厲害’，是天生帶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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