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胡大義你……」謝必安倒也是也想忍住,只是能力不足,「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就像是一隻被拔光毛的雞。」
尾音還在,我抬頭看見胡大義那一瞬間,沒繃住,險些笑岔氣。
就連在我和謝必安身邊的範無救,也因為那一副形象的「裸雞」模樣而笑出聲。
「你們快住嘴,聽到沒有啊?」在之前胡大義一生氣,全身的毛髮都會豎起,此刻,沒有毛了,他有順序的指了指笑著的三人,「你!你們!不許再笑了!」
「不,不是我們想笑,是笑得停不下啊。」我說完,胡大義氣得臉色發青,這會兒,模樣更是滑稽了。
「哎呦呦,算我求求幾位祖宗了,你們可別在笑話我了,行不行?」胡大義哀求道。
「是是,胡大義,哈哈哈,我不笑了,哈哈,真的。」
哈哈哈哈
「好了,我們真的不笑了。」我說道,打了一個停止的動作。
胡大義沒好氣的哼哼幾聲,坐在了一根木樁上,「你們來找***什麼?」
「我們就是想看看你沒毛的樣子。」謝必安笑道。我趕緊踩了踩他的腳,「不是,我們是特意來看你,感謝你的。」
胡大義眉頭總算是舒展了些,「這還差不多。鄒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人挺有精神的,就是有時候身體會發熱,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向他,等待回答。
「沒什麼,挺正常的。你體內注入了不同的三種血液,只要沒有腹瀉、嘔吐、頭昏迷的症狀,其他的都是小事情。」胡大義說得很認真,不過,當著我們的面,他搔著自己的屁股,「你過來。」
「幹什麼?」
他有些不耐煩的說:「讓你過來就過來,你這丫頭的話怎麼這麼多?」
我乖乖的走到胡大義跟前,他擼起我的袖子,手指摁在我脈搏上許久。
「你這丫頭命大,的確是沒有任何異常,就在日後,你自己能不能夠把別人的血液轉換成你自己的了。」
我忙問:「什麼意思?」
「是啊,什麼叫做「轉換成自己的血」?」謝必安也提出疑惑。
胡大義捻著自己下巴上唯一一根猴毛,緩緩說道:「當初我們都知道,鄒舟的血液內有毒,能夠以毒攻毒而救人,也能夠害人。就在這次事情中,我弄清楚了,毒不僅僅只是存在她的血液內,而是她這個人。」
說到這裡,胡大義點了點頭,「我想的話,無論是誰的血液,是要存在鄒舟的體內就會毒化。當然了,還沒有得到證明。」
「胡大義你這話越說越玄乎了,再解釋清楚些。」謝必安雙手交叉靠近了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既然這個人有毒,為何在她周圍的人都沒有事,即便是我們同吃同住同睡。」範無救冷靜道。
「哎哎?你們的問題倒是真多,我就是一個製毒的而已,你們的問題太深奧,老夫解釋不了,不然的話,去問問閻魔殿下。」胡大義說道,甩甩手,示意我們若是沒事就可以走了。
「若真的和你想的一樣,會怎麼樣?」我又丟出了一個問題。
胡大義搖搖頭,「沒怎麼樣,和你往常一樣罷了。」
「你這說了完全就和沒說一樣嘛。」我故意說道。
「走走走,我還要為我自己製作生髮藥水,你們別耽誤我時間了。」
我們被趕出來,無奈之下,只能夠回去。
「我這樣的體質,是好還是不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