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我們走得近些,和夜叉大人合影。”
“……”
夜叉見勢不得已抓著鄒舟的手,疾行三步就甩開了準備撲過來的一群花痴女,扭頭髮現鄒舟一臉懵逼,伸出去準備敲打她的手,卻是無奈的收回來。
“替範無救揪心,居然攤上你這樣的小跟班。”
“你嫌棄歸嫌棄,不要總是打擊我好不好?我哪知道有那麼多眼神不好的姑娘居然看上了你,知道的話,我一定喊得更大聲。”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夜叉第一次說的有些無奈。
“我現在哪是活著,再死一次我也可以接受。倒是你,沒事幹嘛就愛說‘你是不是想死?我要把你吃掉’這樣傷害人的話?只要是能吃能睡能跑能跳,不就應該交一些好朋友然後開開心心的生活嘛?”
夜叉對鄒舟竟然有些沒轍,也不說話,冷眼盯著,拽著她的手,極為嫌棄的用力一甩,險些將鄒舟整個都甩了出去。
“你看你看你也認為我說的沒錯是吧,我和……”
“你若是再不閉嘴,可就別怪我下狠手。”
夜叉眼睛都佈滿了血絲,略張開的嘴巴,可看見獠牙的冰山一角,我配合的打著封嘴的手勢,默默的點了好幾個頭。見他眼裡怒火漸漸的熄滅,出於夜叉的反差我忍不住笑了笑,好在夜叉沒有看見。
“鄒舟,夜叉大人,曼珠姐姐已經找到了!”
我和夜叉沒有找著曼珠,倒是被晚兒找到,我們一路往音無閣趕的時間段,晚兒將她所知道的事情統統都告訴我們。
我站在曼珠的閨房見欲要開門進去,晚兒攔住了我,說是曼珠現在不適合看望。我特別想知道曼珠的傷勢如何,奈何晚兒守著我倒不是不離開,我就只能夠在門前踱步。
過了一個小時,一位帶著白鬍子的郎中走出來,看著我們的眼神彷彿是在說:“節哀順變。”
“曼珠現在怎麼樣了?老爺爺你倒是說話吶?”
謝必安拉著鄒舟的手,“你冷靜冷靜好好的聽郎中說。”
郎中搖頭後又點頭,“出了身上的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你們都放一百個心好了。”
聽到曼珠沒事我順即呼了一口氣,順便掰開了小白的手,也不顧晚兒的阻攔,我跑到了曼珠的床邊,發現她臉就像是打了蠟,摸著的手比大門上鑲嵌的玉石還要冷。
“曼珠你現在能夠聽到我說話麼?”
也不奢望曼珠能夠立馬回答我,只要點頭或是搖頭就足矣,可是曼珠並沒有,五分鐘、十分鐘……她依然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這時小白和晚兒輕步走進來,小白把我從床邊拽起來,嘴裡還說我執拗不聽勸,現在出去讓慢慢好生休息才是,為了曼珠我只好順著小白的意思,隨著他來到了涼亭下。
“鄒舟,曼珠體內的毒還沒有完全逼出來,恐怕情況還會繼續惡化。”
這個時候大黑的話,對我來說就是一根根刺。
“郎中不是說曼珠沒事了麼?大黑你不能夠這樣嚇唬我。”
“二灰,郎中那前半句是安撫你才說,後半句你剛剛也知道了。現在阿馬帶著郎中去了理髮店,但願九齡不會有生命危險。”謝必安說得沒有底氣。
“曼珠究竟是中了什麼毒?”
“具體是什麼毒還知道,暫時瞭解毒發作就會變成原形,一旦持續了二十四小時就會化為一灘苦汁液。”
“……”
想不到還存在這樣的奇毒。
“仟小呢?你們找著仟小了嗎?”若真是仟小下毒,解藥她一定知道。
我下意識的看看周圍,發現夜叉也不在,“夜叉去哪兒了?”
“我和大黑只看見昏迷在楊柳岸的曼珠,並沒有看見仟小,夜叉就在剛剛出去追仟小了。”
我站起看看小白也看看大黑,“我現在嗅到了些許不同尋常的氣味,你們留在這裡照看曼珠,我現在就循著氣味去找。”
謝必安不放心鄒舟一個出去,擼了擼袖子準備一起,範無救萬謝必安前面一站,“你跟上鄒舟說不定會帶慢了節奏,你最好是留下來。”謝必安明白了範無救眼神的意思,收回了腳步,目光松送鄒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