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為兩人惋惜的時候,夜叉回來告訴我們,羅伯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過,沉睡提前了十八個小時。
「這又是怎麼回事?」範無救語速很快,不過吐字清晰。
夜叉抹額,沉思片刻,抬眸說道:「似乎還是因為離開太久了,樹林內其他的妖氣又太重,侵蝕了他,能夠恢復的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說完,見我看著他,不耐煩說:
「那片樹林現在已經恢
復原來的樣子了,就連你的那些破花破草也是。」
「喂,你心情不好,我們心情就很好嗎?」我立即懟回去,餘光看見小白瞅著我,站起來,「我去看看青陽傷口怎麼樣了?」
回到小木屋,青陽正坐著張望,一見到我就眉飛色舞的。
「孃親,你去哪兒了?」
「出去辦事了。老實和我說,傷口還痛不痛?」
青陽嘟著嘴,身子都瘦了一圈,一摸小爪子,肉感變成了骨感。
「痛,只動一下下就好痛好痛。」
「這樣抱著你還痛嗎?」
「不痛,嘻嘻。」青陽傻乎乎地笑。
「鄒舟,你放下青陽出來一會兒,我有事要和你說。」
我直接抱著青陽出門,走到小白身邊,他見到青陽臉上白一陣青一陣,不過嘆口氣後,還是說話了。
「你和夜叉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反問。
他翻著白眼,說:「你們兩個這些天走的倒是挺近的,你說怎麼回事?」
「小白叔。」我笑著。
「別叫得這麼親熱,趕緊說。」
「你聞,是不是一股醋味?」:
謝必安側過身,衝著我用鼻子哼哼,「快說,別跟我打馬虎眼。」
「根本就說什麼事情都沒有,你讓我說什麼。現在才發現你原來心眼是這麼小的啊。」我假裝生氣,齜牙道。
「我心眼大著呢,只是你們兩個之間有秘密,這個我是感覺到的,你當我白痴啊。」
小白一副吃醋又嘴硬,而且還生氣的滑稽臉,看著我直接笑噴。
「喂喂喂,小白叔,你是男子漢,大氣點嘛。」
「喂喂喂,你們兩個就是這樣喊來喊去的,別在我們面前提起這個字,說,你趕緊交代。」謝必安鼻孔都放大了。
「小白叔,我們現在是主僕的關係,沒啥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盯
「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事情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小白叔你實在是太太太可愛了,機智勇敢又幽默,還長了一張帥氣的臉蛋兒,以前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好喜歡你哦。」話,還沒有說話,,某人冷酷、無情無義的打斷我的話。
「你都已經拍到馬蹄子上去了。」吹了一聲口哨,「別逼我採取特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