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你先走開,看著點,我是怎麼做的。」
「不就是要把盆拿掉,你衝著我生氣幹什麼?」這貨自己笨,還賴我生氣了。我沒有理,喊著夜叉丟來小鏟子。
「你們兩個不要無時無刻吵架好不好?」夜叉聽不下去了。
「我沒有生氣,我們沒有吵架,笨蛋才會和笨蛋吵架呢。」
一語末了,謝必安和夜叉對視後,同時掩嘴笑著。
「不是不是,當我沒說,你們兩個真討厭。」
移栽結束後,我們順勢躺在枯葉上,仰望蔚藍天空。:
「喂,你撓***什麼?」夜叉瞪著鄒舟。關鍵是我我根本就沒有動。
「你自己看看我的手,怎麼動你了?」我瞟著夜叉,他起身盯著小白叔,轉而又躺下。
「喂,我身邊就只有你,不是你還會是誰?」
我忽地起身,伸出我兩隻手:「你真沒幹什麼啊,***嘛要騙你?」
見夜叉撓著自己的腦袋瓜,我和小白對看了幾眼,的確是發現夜叉衣服上之前還在的一根帶子,都已經被抽走了。
小白眼尖,忽然拍著我,指著離著夜叉是有三米遠,一枝白色枯樹枝叫著: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會走的樹枝?」
夜叉他起身朝著它大步走去,一眨眼的功夫,他返回來,伸出手給我們看。
那裡是枯樹枝了,分明就是一節指骨,纏繞在樹枝上面而已。
這話是小白說的,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只覺著有些瘮人。
「這片樹林很野,裡面不知道死了多少妖怪,看見這東西倒也不足為怪的。」
聽夜叉的口吻,他看見類似的東西不少。
「不過,活著的,倒是第一次看見,你呢?」
謝必安捏著指骨,思忖了片刻:「我和大黑也是,沒見過這種玩意兒。」
下意識,兩人看向了我。
「看***什麼?」
「我怎麼覺著自從有了你之後,怪事特別多?」
夜叉點頭贊同:「同感。鄒舟你是不是命裡帶著衰氣?」
「呸呸呸,你們倆兒說什麼呢。我身上帶著的是福氣好不?」
謝必安不語而笑,不如懟我來的痛快。
我們仨起身,正商量回去找大黑一起具體的聊聊。倏忽間,從我餘光裡有一東西一閃而過。
「等等等等」我嚥了咽口水,快速指出去:「哪兒剛剛有東西在移動!」
「哪兒?」
「你看我手指的地方嘛,你腦子是不是笨!」我都不想說小白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