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浪費,我就把剩下的塞進了在我身邊出神的小白嘴裡。
也不知道這貨想什麼,竟然一點都不覺著酸,反倒是衝著我笑眯眯。
坐了好一會兒,不見範無救個夜叉,更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
「小白叔,家裡就你?」
謝必安還沒有咀嚼一口,嚥下去,眨眨眼睛:「嗯,算是吧。」
「什麼叫做「算是吧」?」
「丫頭啊,我好像有做錯了事情讓大黑生氣了。」
那一副模樣就像小學生為自己沒有犯錯的事情捱罵一樣。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就像是他平時摸著我腦袋一樣,摩擦著他鬆軟的頭髮。
「說說看,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在我眼裡小白分明就什麼都沒有做。
謝必安抬頭任由那隻小手肆無忌憚抓著自己的頭髮,從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裡面,恍然間,好像一下子被治癒了。
「雖然我們還是之前那樣同吃同住同睡,可是,我很清楚,大黑他漸漸的離我越來越遠了。」眼睛雖然盯著某處,不過,事實上什麼都沒有看在眼裡。
「在夜叉來這裡之前就有這樣的感覺,當時以為是我們忙累了,現在卻不是這樣。」
「嗯,你們兩個談過沒有?」
謝必安給了鄒舟一個燦爛的笑容:「沒,我們兩個從來都不會坐下聊天,這一點之前沒有告訴你。」
「那就奇怪了,你們的感情都這麼深了,怎麼不能夠聊聊天?」
「不是不能夠,是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根本做不到。如果我和大黑能夠像我和你一樣,有話聊該有多好。」
是啊,這樣多好,免得讓我還要為你們大男人操心。
可是,剛才那一瞬間的酸楚是怎麼回事?
該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小白叔你真笨,你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呢?」我擺出一張笑嘻嘻的臉。
謝必安的臉驟然猶如萬里無雲的天,烏雲密佈,斜視鄒舟時,心口頓時冒上來一團無名的火。
他深知鄒舟是無辜的,不該受自己的氣,於是,竭力剋制住,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死丫頭,你要我說的多麼直接你才聽懂?當然試過了,因為試過才知道不可能做到啊。我們,我真不知道我們關係到底是怎麼樣?」
小白怒了,然而那股火忽隱忽現。
「對不起,是我太笨了,小白叔你別生氣。我保證下次我放聰明點。」
笑容啊,你快點出現在小白臉上。
「傻丫頭,我,對不起。」謝必安側過身靠在鞦韆繩子上:「我剛剛沒有控制住。」
遲疑著,我伸出去的手,不著痕跡的再收回來。
我繼續蕩著鞦韆,笑出聲:「小白叔,沒事的。你要笑一笑,這樣任何煩惱都會離你而去了。」
「傻樣兒。」
「是嘛,你咋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傻爆了哦。」
謝必安被逗笑了,單手牽制繩子,把鄒舟整個人從鞦韆板凳上拎起來抱住。
「謝謝你,在我失落的時候安慰我。」
原來這貨的胸膛這麼暖和,真的就像是太陽,只要觸及到,就暖到了心裡。雙手不聽使喚圈住了他,心底竟然希望能夠多持續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