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不過,事情的真相終究還是要調查清楚。」
閻魔說完,側身看向了謝必安和範無救,命令道:「這事不急,你們可以慢慢來,只要不讓任何知道就行。」
「可是,這件事閻蘿問起,該怎麼作答?」謝必安問的很巧,抬眸盯著閻魔的臉。
「不必告知。」
「是,我們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情,你們身上的厄運既然已經解除,趁著這幾日天氣算是比較晴朗,外出走走。」
若不是鄒舟訴苦,閻魔還真的不知道原來他們是這般的辛苦。
放幾天假也是理所應該,不然,到時候忙起來誰生個病或是忽然出事,受損失的還是自己。
出了孿殿,既是黑漆漆也是冷颼颼。
我牽著曼珠略冰涼的手,與兩貨並在一起走。
到了岔口,曼珠說晚兒回來接她,和我們說了一聲再見,隨後便是一人走遠。
我重新回到兩貨身邊,猛然間,覺著清淨了不少。
之前會有赤心在耳邊嘰嘰喳喳,現在她和紫設回到了沼澤,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再想,這段日子連著發生了好多事情,當時雖然膽戰心驚的,可現在倒是感觸頗深。
所謂世間無常,誰都沒有辦法預料到以後會發生什麼,會遇見誰?
安靜的鄒舟,畢竟還是很少見的,不然,連範無救都不會倏忽間看向她。
謝必安摟著自己的兩隻胳膊,吹著口哨:「事情一結束,一身輕啊。」
「嗯,不錯。倒是不知道胡大義現在怎麼樣了?」範無救居然也有感嘆的時候。
胡大義生來就是一隻蝸牛,不過後天變成了一隻人人可笑沒有蝸牛殼的蝸牛。
事實上,他潛心製做不同的毒藥,最主要的目的在於,相剋住自己身上的毒,以此來生出蝸牛殼來。
後來倒是成功了,畢竟造出來的殼,經受不起過分的摧殘。
便是隱於山中,一心一意製做出更厲害的毒藥來。
現在,不要說沒有蝸牛殼了,連蝸牛身也沒有了。
多虧了他自己有先見之明,儲存了曾經在山中拾到的一具猴子的屍體。
現如今,變成了猴子,繼續隱於山中。
對於此事,閻魔隻字未提。
「既然胡大義沒有死,為什麼閻魔不告訴我們他現在怎麼樣了?」
範無救冷眼看向鄒舟:「閻魔自有他的道理。」
「也是,閻魔這個人最喜歡神神秘秘的了。就他的脾氣,我和大黑都沒有完全摸清楚,倒是鄒舟你,居然能夠不惹怒他。」謝必安口哨中,都是滿含著一股敬佩之意。
「對了,二狗子呢?」謝必安接著問。
「在我們家呢,就是不知道我們走後,他和那姑娘談的怎麼樣了?」
瞧著鄒舟一臉壞笑,謝必安多少已經知道了她的小心思。
「鄒舟我可告訴你了,感情這種事你不能夠硬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