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首先冷眼打斷:「你都說了是殭屍,你是殭屍嗎?」
「可是,同樣都是邪物嘛,試一試啊。」
謝必安甩甩手,端起自己的小板凳遠離了鄒舟。
「要試你試,若是出事了,我們還可以救你。」謝必安不禁又開始吹口哨,眉眼挑逗著鄒舟,示意著你去啊。
赤心瞧鄒舟站起來,那
架勢很是認真,連忙起身拉住:「鄒舟你可不要犯傻,殭屍和邪物能夠相提並論嗎?」
「難道不能?」
赤心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冷笑後回答:「殭屍那是詐屍或是屍變,邪物是摸不著、看不到、嗅不到的東西。你說是不是一樣的?」
這麼一說,還真是不能夠一概而論了。
「要我說,你們若是去一趟沼澤,在裡面泡泡澡說不定能行。」
赤心話音還未落下,謝必安激動的雙手拍著自己的雙膝,爾後,忽地站起來:
「可不是嘛,昨天我就問你來著。赤心你好歹是他們家的兒媳婦,一定知道回去的路是不是,快告訴我們。」
見謝必安的模樣,範無救覺著有傷顏面,上前將他提起來,拎到了他的座位上,眼神示意其老實點。
「不是不說,是我真不知道,現在只能夠等紫設回來了。」赤心表示自己很無奈,心裡可又想著,那傢伙回來了,自己的好心情不就是沒了?
正巧,紫設已經出現在了無常殿的門口,範無救前去開門,見後,臉上洋溢了幾分欣慰。
只見紫設神采奕奕,容光煥發,走起路來好似腳下生風。
赤心懶得用正眼去瞧,測過身子隨意看上了幾眼。
即便如此,也是覺著此時,令人討厭的傢伙兒,怎麼看怎麼順眼。
「讓各位久等了。」
氛圍非常好,只不過,忽然冒出一句:
「誰等你回來了?說好的永世不相見呢?」
頓時,紫設臉上的淡淡的笑容定格住。
「沒事沒事,赤心就是想你了才這樣說的,紫設你快坐下。」我拉過赤心,看了她的眼睛,險些不敢坐下去。
「事情怎麼樣了?」謝必安屁股已經坐不住了,跑到紫設面前。
「事情很是順利,我父親正好休息,給他看了看詛咒錢袋,裡面的邪鬼並非很厲害。但也是為了以防意外發生,我父親附上了我們家族特有的靈物,丟進了沼澤內,現在邪鬼恐怕已經消亡了。」
我撫了撫小心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只是,現在邪鬼雖然已經封住,人形木偶還沒有出現,你們切斷厄運還有一段時間。」
範無救思忖了片刻,問道:「邪物已經封住,也就不存在寄生在其他宿主身上了是不是?」
紫設回答:「是,就是這樣,木偶也已經失去了作用。」
謝必安倒是想著,這樣一來一定是有人故意加害他們了。
「紫設,這一趟辛苦你了,非常感謝你。」範無救同謝必安一起說道。
「沒事,幫助朋友是應該的。」
放鬆了許久,謝必安見紫設有離去的意思,連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