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沒事問這個幹嘛?」
赤心咬了咬我的肩膀:「我就是想知道,沙華的事情,我多少也從孟婆哪兒知道一些。」
「嗯。」
「你就不能夠多多透露一些嗎?比如,兩人的關係好不好?為什麼分手了?現在還會有複合的可能嗎?」至於肚子還有的問題,赤心沒有逐一說出口。
「我覺著你是知道的,再說了,這是曼珠的隱私。」我背過身:「如果曼珠向我問起你,你說我該說不說?」
「知道啦,你真討厭,不說就不說。」赤心鬆開手,也是背過身去。
中間留下了一條「溝壑」,任由寒風掃過。
清晨是我被凍醒了。
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蜷縮著身子,在寒冷中瑟瑟發抖。
「赤心你醒一醒!」
穿好了衣服,我繼續喊:「喂,你快醒醒啊。」
她倒是好了,自己將被子全都搶去,裹得跟一個粽子沒有區別。
看赤心暫時不會醒了,我帶著青陽出門去堂屋,看見兩貨已經起床,正在做鍛鍊。
不用我想,就知道一定是大黑拉著小白起床的。
「早,我餓了。」我一屁股坐下,撐著下巴,眼皮子變得很重。
「你去廚房看看,鍋裡面的饅頭應該還是熱的。」
一聽到有吃的我就來勁兒了,抱著青陽直奔廚房。
拿著饅頭回屋,正好看見赤心向我們走來:「你快去洗漱,鍋裡給你留了花捲。」
吃完了還是覺著肚子裡面空空如也。
範無救見狀,指了指桌上的水壺:「裡面泡了牛奶,你喝了罷。」
「嗯嗯,大黑你對我真好。」
範無救白眼,默默走開。
「今天天氣晴朗,會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謝必安放下了啞鈴,坐到了鄒舟身邊:「借你吉言啊。」
「你有沒有覺著今天的空氣特別清新,外面的雪啊,就像是地毯一樣,等待著我去踐踏,帶走我身上的厄運,給我多多的好運氣和好福氣。」說畢,我喝完了最後一口牛奶。
「你昨晚是不是受凍了?」
我看向小白:「你怎麼知道?」
謝必安冷哼:「滿嘴都是胡話,快去用熱水洗洗臉,順便洗一洗腦子。」
我一本正經道:「本姑娘已經洗了。」
「你就嘴硬,快去。」
「小白叔你啥意思啊,我不就是清早起來吃完了美味的早餐,感嘆感嘆。至於你說我腦子壞了嗎?」
「喲,你還知道自己腦子壞了,不錯。」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到聽你們的對話。」
聞聲,我和小白同時轉向了腦袋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