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小白的胳膊:「哎呦,我就是在話說八道,你怎麼能夠當真呢?我親愛的小白叔,」
謝必安抽出手臂,將鄒舟往後輕輕一推,滿臉黑線:「坐回去,剛剛閻魔給你說的話現在就忘記了?」
我乖乖坐回到原位上,這時閻魔發話了:
「既然這樣就讓鄒舟搬到皖新院去住。」
若是這樣說不定我就能夠天天吃好吃的,睡大床,還有人伺候,想想就很美好。
然若此,我果真開心?
「閻魔殿下大人,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想通了,還是回到無常殿去。」
謝必安轉怒為笑:「哼哼。」
即便是這樣,閻魔給我們下了命令,每每一週的末尾,即是要來此找胡大義幫我診斷。
至於,胡大義什麼時候被閻魔殿下請到這裡,我們問了他也不見得告訴。
晚間,涼風習習,月色都淡了許多。
我們首先去了音無閣,曼珠和晚兒都在等我,我長話短說,見曼珠不捨,我心裡自然過意不去。
離開後,我們即將走到最後一個岔口上,才是想起來我們的紫薯和香橙還在胡吃海吃客棧。
是我百般強烈要求我們返回去,好在,客棧小二幫我們看著,一見我們便是笑嘻嘻拿出來。
回去的路上,更冷了,我緊緊挨著小白:
「好久都沒有和你們這樣並排走在一起了,感覺還是蠻好的。」
被這麼一說,謝必安、範無救紛紛都覺著亦是如此。
「丫頭啊,你是不是想著在閻魔哪兒住著有好吃的就動心了?」
不愧是我叔,能夠懂我。
「哈哈哈哈,哪有,我是那種為了吃就忘記朋友的人嗎?」
範無救搖頭:「這倒是不是,倒是可以因為一時衝動而直接害死我們。」
這一次換做謝必安捧腹大笑,拍著範無救的肩膀:「大黑,你這話說的真好。」
「喂,我有那麼衝動嗎?」
「好,那你說你怎麼不衝動了?」謝必安看戲似模樣笑道。
我伸出一隻手:「不就是舉例子嘛,這就是。」
範無救冷言說道:「是什麼?」
「一、二、三、四、五。」
「……」
謝必安和範無救無言以對。
又走了一百米,早已出了十字鬼街,兩邊只有被風搖曳的樹枝。
謝必安剝了兩隻香橙分別送到範無救和鄒舟的手裡,自己掏出第三個一面剝皮一面說:
「丫頭啊,不是我囉嗦。你呀你可以要長長心眼,不要什麼事情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也不是什麼人都要去幫助,知道不?」
範無救反常搶答:「白,這也正是你的弱點,你們倆個都要改改。」
「可我覺著這樣沒有什麼不好不是嗎?」我快速吞下一塊,抬起眸左右看看:「我知道有時候我做事欠考慮,然而,有些事情沒有時間考慮是不是?還有啊,若是看見有人需要幫助我們還要去想想,萬一壞事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