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沒說什麼,就是問問我們倆……」後面的話,咕咕噥噥。
範無救一句都未聽清,倒也不問了,開說:」鄒舟和我們也不算是外人,該怎麼樣就怎麼說。」
「啊?」
「不就是問誰是攻誰是受,這問題很難?」
難倒是不難,就是難得說啊。
謝必安在心裡感嘆,慢慢抬起頭對上範無救的眼睛,發現那雙眼眸,帶著柔情蜜意,靜靜看著快要讓自己融化而墜進去。
「白,你怎麼怪怪的?」
這還不是因為你忽然只裹浴巾害的,謝必安極小聲說的,可範無救還是聽到了。
伸出手溫柔的撫了撫謝必安的腦袋,輕柔的說道:「洗完澡就早點回房休息,明一早我們帶著鄒舟上街去買幾身女孩的衣裳,還有頭飾。」
謝必安點著頭,忽而想起自己口袋裡一分錢都沒有。
「可家裡沒錢了,這可怎麼辦?」
「沒事,我有些錢,還有些不需要的東西當掉便是。」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鄒舟跟著我們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這樣也不算什麼。」
「嗯,好。」
謝必安很開心,本以為範無救和鄒舟之間,他會很難做鬼,好像那一邊都很容易得罪。
這樣一來,不但不是,反而關係比以前更為融洽了。
在謝必安的心裡,他真誠的希望鄒舟能夠開心、幸福度過每一天。
而範無救,同樣也是如此的希望。
聽到開門聲,謝必安起立,拿著衣服走上前。
見鄒舟朝著後院走去,叫住:「房間在這一邊,不過是洗個澡而已,腦子就糊了?」
「才不是了,正臥室就留給你和大黑,我和青陽去後院的小木屋去睡覺。」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謝必安將路擋住:「之前都好好的,現在就變臉了!」
「小白叔你怎麼啦?我哪兒是變臉嘛。」我拉過他的胳膊搖了搖:「你和大黑現在關係好不容易發展到現在,若是加上我,我們都尷尬。倒不如,讓我離得遠點睡覺,對大家都好。」
「後院外面是一片野林子,你不害怕?」故意恐嚇,為了讓鄒舟回心轉意。
「哈哈,叔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呀你別多想,我就是單純的想要一個人睡覺,沒有生氣。不早了,你趕緊洗洗睡覺。」
說完,我從縫隙中擠出去,對著小白揮著手笑笑,抱著青陽回小木屋。
小木屋是大黑打掃乾淨的,比起小白來說,他做事情不僅勤奮,而且又仔細又有耐心。
即便是空空四面牆,一套桌椅旁擺上一張小木床,之前純湛藍色的窗簾換成了底為青色印著淡粉色花朵鑲著白絲邊窗簾。
也是覺著映在眼簾中,特別舒心,怎麼看怎麼覺著安然。
「孃親,牆外面真的有野林子嗎?」
「孃親不知道,不過,別害怕,有我呢。」
「那我們是不是一直都睡在這裡?」
「對啊,這樣我們也自在不是?」
「嗯嗯,孃親說得對。」
「從現在開始不說了,誰說話是小狗,比一比誰睡的比較快好不好?」
「好啊好啊。」
「青陽你輸了,你是小狗,快說你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