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夜
叉怒焰燃燒,怒眼相看。
謝必安看見了當做是沒有看見,他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準備敷衍幾句,可是那噴嚏就是不斷。
「得,你離我遠點。」說著,夜叉開始退後。
謝必安捂著嘴巴點頭,「好,阿嚏……我們……阿嚏各走各的……啊啊阿嚏!」
夜叉看見謝必安清鼻涕和眼淚都打出來了,連話都不想回一句,默默的轉頭揮揮手,表示暫時的告別。
夜叉一走,謝必安慢慢的就不打噴嚏了。
「我就說嘛,一定是他在的原因,這下好了,真是暢快。」
謝必安揹著手,優哉遊哉的繼續朝西而去。
本以為是通天大路呢,謝必安沒有想到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一處斷崖上。
扔下一塊巨石,半晌都聽不到落地聲,謝必安頓時捂住自己的小心臟,下意識裡退後一步。
周圍攀爬著的都是奇形怪狀的石峰,不見花草,毫無生命的氣息。
謝必安倒是想繼續觀察觀察,可是頭頂的太陽火辣辣的照著自己,同時也告訴自己時辰已不早。
無奈之下,謝必安只能夠原路返回,還想著,說不定夜叉和自己走過的地方截然不同。
邊是想謝必安邊是離開,腳步匆匆。
「你和鄒舟是什麼關係?」
謝必安猛然間一回頭,身後空無一物。
可是那聲音卻是一遍遍的迴響。
想來是某個認識鄒舟的小妖了,謝必安想著繼續轉身走。
「我在問你話呢?」
依舊是同一個聲音。
謝必安定住,他細看周圍,的確是沒有發現什麼。.
「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你是看不見我的。」
既然如此,謝必安想了想回答:「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謝必安等了又等,那聲音好像從未有過般消失的徹底,也沒有再停留,帶著疑惑而疾步離開。
回到茅屋,謝必安發現夜叉比自己早一步,坐下來,看了看床上的老頭子依舊在昏迷,想著心中的事情也就無心過問。
倒是範無救,問起了是否找到其他人類,回答的只有夜叉一個。
失落的範無救看過去,發現謝必安正在想事情,也是沒有多問,繼續守在床邊,關注著老頭子。
聽到了童子的聲音,謝必安才是有些緩過神來,一個大步跑出門,看見鄒舟跟在身後,手上拿著幾件小孩的褂子。
「童子你去看村子,怎麼拿著衣服回來了?」謝必安靠在土牆上,拿過一件,反反覆覆的翻看,發現上面除了繡上了幾朵小花,就只是再普通不過的衣服而已。
我從小白手裡奪過衣服,丟去一個冷眼:「你都不知道這衣服的來歷就不要在哪兒自說自話。」我將小衣服放回到了童子的手裡,具體的事情,也就只有他知道。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簡單也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