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酒吞童子在前面領路,走到一塊蓋著黃泥的牆後,使勁兒推了推,那牆上的石頭屑就著幹黃泥粉末往下墜落。
而外面的罵聲在不斷的靠近。
「童子,彆著急,我們幫你。」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破解了結界後,一起推開了黃泥牆,我們繼續跟著童子一起鑽出去,一路快跑到了一棵楊柳樹下。
我們各個都是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我們都不敢休息,耳朵不約而同的豎起,聆聽著遠處是否有人聲。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我們算是逃脫了。
謝必安順勢爬上了柳樹,扯下來一根柳條,一邊編一邊說話:「童子,你果然是厲害,過了幾百年,結界竟然都還在。」
酒吞童子靦腆的搖頭開始解釋:「是我奶奶設的結界,我才沒有那麼厲害。」
範無救對著謝必安拋去了一個冷眼,頓時,就讓他改口:「哦,不提這個了。我們現在是有家不能夠回,這黑鍋我們背不背?」
「我可不背!」夜叉冷颼颼的蹦出這麼一句。
要說現在,夜叉還有酒吞童子就連範無救,都不知道一晚上的功夫怎麼就死了那麼多條狗?
一來是想不到為什麼,二來,怎麼就偏偏趕上了他們來這裡就發生此事?
再者,聽完酒吞童子的話,人類是不可能放過殺掉他們愛犬的人或是鬼,這事一時半會兒,也就不會結束。
一想到這裡,就一個愁字在心頭。
雖然站在樹蔭下,可依舊是頂著烈日,在沒有絲毫的風,燥熱的空氣中,我們幾個傻愣愣的流著汗。
大家也是心有靈犀,同時都感覺到屋子外應該清淨,這才灰溜溜的回家。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狗是在我們這裡?」謝必安雙手交叉抱頭,走在最前面,第一個躺在床上。
「我們還沒有收拾院子裡面的血跡,你們忘記了?」範無救一語道破。
夜叉和酒吞童子搖頭嘆氣,前後躺屍在床,望著稻草天花板。
爾後,很快就陷入了沉靜。
「還有件事我要坦白。」
夜叉離得鄒舟近,所以聽得最清楚,他立馬彈起來。
「趕快說,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其餘人聞聲後,各個都坐起來,疑惑的眼神齊刷刷的瞟向舉著左手,一臉寫滿我我錯了,我交代的臉。
說完,我都不敢抬頭,還特別的擔心,他們會不會群毆我。
又是一陣沉默後。
謝必安捂著自己笑得發痛的小腹,在床上蹬著腳的打滾,一旁的範無救迅速轉移以後,冷眼相看,順手將稻草扎的枕頭衝著他的腦袋砸去。
單一個字:「說。」
「這個鄒舟昨晚和我說過,我還以為是夢話,沒想到原來是真的。」
大家的臉上都豎滿了黑線,心裡無不是在奇怪,笑點低的可以啊。
我再次舉手:「對的,我的確和小白說過了。我是真的和一隻小白狼講故事了,不信的話,說不定今晚它也來。」
「先不說這個,都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