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褲,一同出現。
至於,小白嘛,不知道從哪裡抱著一推積木像只狗似的歡脫跑出來。
我站在紅木實心茶几上,咳嗽了幾聲,以便提前告訴他們一聲我有事要說。
果然,所有的目光不約而同投向我這裡。
「想和你們商量商量,明天怎麼過?」
「還能夠怎麼過?吃飯睡覺遊街還有推積木。」
嗤之以鼻。
「你們聽,多麼庸俗的一個答案,既是無趣也是沒有追求,小白同學你志向能不能夠再上兩個臺階,太lo!」
謝必安覺著自己說的很好很貼切。
「這座城市所有的地方我們都去了,不然,你帶著我們穿梭到另外的城市,或是另外的一個時空?」
說話的是夜叉,瞧我的眼神別提多麼不屑了。
「夜叉同學你當我是穿越時空的少女吶?雖然我有那個能力,可是不是每一次都如願。」
範無救無心參與其中,自顧自的埋頭看書。
倒是習慣於安安靜靜的美男子,酒吞童子站起來,笑著說:「要不,我們去鄉村?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說實話,這一次來這裡就是想要回我的故鄉看看。」
「好,非常好,童子同學你真棒!」
謝必安實在是看不下去,將鄒舟從茶几上扯下來,誰知,其中那個誰腳一滑,滾到了一起。
坐在後面的範無救,緊忙將鄒舟連人帶地毯抓起來,丟去了一個嚴厲並且冷峻的眼神。
「哈哈哈,你們倆個是來搞笑的!」夜叉總是在氣氛詭異的時候,發出爽朗的笑聲。
頓時,氣氛奇怪的恢復。
「既然童子特意是看望故鄉,我們也陪他一起,也算是充足我們的時光。你們覺著呢?」
排除愣頭愣腦的謝必安以外,沒有人不同意。
探討結束,我們就各自的回房間收拾自己需要帶的東西。
翌日,清晨。
若不是小別墅處的比較偏僻,出了大門兩邊都是看不到盡頭的灰色大馬路。
那麼,一定被會被人類誤這裡正在鬧鬼,厲害的是,還是一大清早呢。
謝、範還有夜叉和酒吞童子的睡意完全就是鄒舟一陣接一陣敲鑼打鼓聲給攪的一點都不剩下。
就連青陽也是睡眼朦朧的趴在鄒舟的肩頭上,就像是在小雞在啄米。
「我說丫頭,你正常些不行?」
我不客氣的推開了正在揉著雙眼的小白,指著扇形窗戶外的清陽。
「你自己看看都什麼時候,你們一個個還像是死豬一樣在床上躺屍,我不叫你們,能夠起床得這麼早嘛。」
謝必安有氣無力的,沒有精力和鄒舟鬥嘴,轉身朝著大床走去,剛剛一躺下,胳膊還有腿,頓時就猛地的一劇痛。
「死丫頭,你幹嘛呀!」
「沒幹什麼,只是幫你醒醒瞌睡,趕緊的換好衣服出來,就只剩下一個沒有準備好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