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了嗎?」
「沒有,鄒舟是挺厲害的。其實大
多數時候就是笨蛋一個,嘴巴比腦子快幾拍,若是你們見面了,可千萬不要和她說話,不然可以煩死你。」
一說到鄒舟,謝必安不也是一個話癆?
範無救暗暗的搖頭。
「這樣說來,鄒舟姑娘還挺有趣的。」
謝必安臉色立馬變了,範無救連忙接過話:
「倒也是,若是與你人類的年齡來算的話,她還比你小三歲。」
謝必安明顯開始心不在焉,話題沒有繼續聊下去。
穿過了大街小巷,看見的無非是人類正常的生活,並沒有因為節日而開始變得忙碌,走過的地方多了,倒是發現發現的人越來越少。
謝必安看見朋友臉上的不解,笑笑解釋。
和你們日本類似,我們這裡呢,城市中心的人類平日生活節奏較快,到了這種節日,基本上都是會自己的老家過節,或者是忙的忽略掉,以至於在下面的親人收不到任何禮物和思念。
「大人說的有道理,對於我們來說重大的節日在一些活著的人類來說不值一提,所以,那一些記得自己去世親朋好友的人,非常讓人感動。」
「你們也別感嘆,先想到辦法找到鄒舟。」
說完,範無救走在最前面穿過人行道。
抬眼看見對面一男一女正並排而走。
「夜叉!」
「你看,那是不是小白和大黑?」我搖晃著夜叉的胳膊。
「嗯,沒錯。」
我拉著夜叉跑過去,小白望著我翻白眼傻笑。
「我們先回去再說吧。」
帶著兩貨還有新朋友,我們回到了那一棟小別墅。
「你們倆兒怎麼住在這裡?」問的是大黑。
我和夜叉交換了眼色,一起說道:「碰見然後一起住下的。」
「就不揭穿你們了。怎麼不等我們回來一起來玩?」
「我的叔叔啊,想著玩的人就只是你好不好,我和夜叉來這裡修心養性的。」
「不吐糟行不?」
看新朋友在場的份兒上,我不繼續懟下去。
「這位是誰?」
「你好,我是吞酒童子。」
謝必安眼睜睜的看著鄒舟嚇尿的臉色,問:「你怎麼了?」
我衝著兩貨使眼色,可是他們不懂。
「沒,沒什麼。你好。」
「鄒舟你該不會是認為是那種吸血又吃肉還被稱為***殺手的酒吞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