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鄒舟是不是在犯傻呢,就聽到閻蘿的大名,謝必安火速的捂住了某人的嘴巴,拉著某人和範無救下了奈何橋,走到了三生石旁。
“你們別看著我身板子小,弱不禁風的就盡欺負我,我好歹也是……”
我說的正爽,範無救一個極為寒的眼神丟過來,我下意識覺著再說下去我吃不了兜著走,於是,就慢慢的閉上嘴巴。
“真不是我說你傻,你傻得很純很真,我們這是在外面不比在家中你愛說什麼就是什麼,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然的話,你怎麼有會小辮辮被孟婆那一夥人揪住?”
小白的話我完全反駁不了。我嘟嚷著:“那一天明明就是孟婆那個不要臉的老巫婆她的姐妹們來找我的麻煩,我不是著急找臭小白你,就嚇嚇她們,也不是像你們看見影片那樣對她們拳打腳踢的。”
謝必安擔心隔石有耳,拉著鄒舟的手,看著範無救去音無閣。
非常湊巧,半路上正好相遇。
曼珠和晚兒也不想要鄒舟同範無救和謝必安陷入之前的困境,自然不聲張,小心翼翼的趁著街上零星幾人之下,火急火燎的回到了音無閣內。
晚兒見各位都跑出了汗,叫著秋天一起跑到了院角,合力從井裡面搖一滿桶水上來。
單單用冰涼的井水,裡面放進去幾片剛剛切好的檸檬片、幾顆紅透的酸甜梅子,最後放了一勺野生的蜂蜜。逐次的倒入四個杯子中,和秋天一起端到了涼亭下。
四個人聊得已經差不多,曼珠靠近了鄒舟而坐,臉上寫著大大的愧疚二字。輕聲說道:“事出也有我的原因,為了你的清白,無論何時何地,我都站在你這一邊,替你辯解。”
謝必安一口氣喝掉,喚著晚兒笑嘻嘻的要再來一杯。頓時覺著身體內的燥熱已經散去了不少,九齡和恒生的事情暫且可以放一放,首當其中,就是不不知道崔珏會如何調查此事以及判案。
範無救瞧著謝必安的眼神,就知道他心中定是在為鄒舟想事兒。也沒有作聲,默默的扭過頭看著天邊的一朵彩雲,嘆息了一聲。
所有的人目光都轉向了範無救。
“大黑你?”謝必安搜暢刮肚竟然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只好默默的閉上嘴巴。
曼珠見狀拿著手帕低低的笑笑,說道:“範無救你現在看上去已經完全和謝必安、鄒舟融合在一起了。”
晚兒正好端著一杯檸檬梅子水走來,看著自家的小姐笑的燦爛,手不自覺的伸了出去,謝必安也沒有看晚兒出神,接過水喝了一口,拍著鄒舟的胳膊:“可不是嘛,都已經過了數月,我們若是再不能夠和諧的相處,恐怕是早已更奔東西。”謝必安說得非常自然。
一語畢,範無救沒有作聲表示贊同,而鄒舟笑看著謝必安,爾後,接連的笑聲傳出了院外。
不怕被賊偷就怕被賊惦記,果真是說的沒錯。
孟婆帶著湘繡幾人,鬼鬼祟祟的從煙雨樓出來,靜悄悄的踏著沒有人走過的深林小路來到了音無閣,隔著一堵牆聽到裡面歡聲笑語。
孟婆又是生氣又是開心,側身對著姐妹擠著眼睛,小聲說道:“哼,現在她們笑,等到待會兒有她們哭得。”
說著,牽著她們遠離了幾步,繼續說:“我之前可是已經反反覆覆的教過你們了,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們自己心中要有個譜,別到時候你們各個嚇得腿發軟,結結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是,知道沒你們?”
湘繡她們點點頭,心有不悅臉上不敢有所表現,跟著前面騷首弄姿的孟婆一齊往孿殿走去。
而在孿殿內,閻魔正在批改各地方送來的建議書,一位侍衛進殿傳達崔珏大人已經做好了審案的準備,傳達書已經送了出去,除了鄒舟,該到的都已經到了,請示殿下是否要旁聽?
閻魔猶豫了會兒,收起了所有的建議書道:
“本殿下馬上就去,你可以出去了。”
閻魔換上了正服,儀表堂堂而盡顯尊貴之氣。
殿外,阿傍和阿馬遲遲都不見鄒舟現身,心裡萬分的著急。
阿傍說:“崔大人痛恨別人遲到,你說說,鄒舟怎麼還不來?”
阿傍看天回答:“你問我問天,天也不知道。”
阿馬踩了踩阿傍的腳。“照這樣下去,哪怕鄒舟沒錯也變成了有錯,我們說什麼,都要幫他一把,你是是不?”
兩人猜拳,贏的人就去找到鄒舟並且火速帶回孿殿。
這個幸運的人就是阿馬。
“你可要快帶著鄒舟快回啊。阿傍揮著手小聲的喊。
“一定的,我走啦。”
語畢,阿馬真的走了,而留在原地的阿傍對著天雙手合十:“千千萬萬要在敲鼓之前,鄒舟你就得出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