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救替鄒舟作了回答。
小白的樣子果真是小白,我看向了範無救,“大黑你知道葉小鸞這位女子麼?”
範無救合書反身,抬起頭,看向了窗外,“她生在明末,吳江人,其父親葉紹,其母沈宜修。葉小鸞天資聰穎有慧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氣質清雅,喜靜處幽,十七歲便是離世。”
說完範無救回頭見兩個木樁子,搖頭嘆氣。
片刻後,謝必安點點頭,拉著鄒舟的手,“你不是歷史系的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這赤裸裸的鄙視讓我如何招架?
我的確是不知道葉小鸞,但她不也不是認識我嘛,世界之大,從古至今難道要讓我一個個的都認識瞭解不成,這不明擺就是強人所難?
兩貨都直勾勾的看著我,我也不好不予回答,只能夠先清清嗓子,“雖是如此,但我是現代人,古代人我哪能夠一一認識?但是我能夠告訴你們,我嘛,二十一世紀本地人,父親鄒傍海,母親程安安。樣貌兼才華出眾,氣質層出不窮,能可愛能嫵媚能逗比能清純能高冷……”
“打住!”
謝必安一語打斷了鄒舟。
“大黑,走,我們具體的談談怎麼個找法和捉法。”說罷,謝必安摟著範無救的肩膀走出了房間。
“我都還沒有說完呢你們就走啦?”
兩貨只知道走走走,連水和食物這麼重要的東西也是不帶上,我還真像是他們倆兒的媽,收拾著需要的東西然後再慌慌忙忙的趕。
“二灰吶,你帶著一些的不需要的東西幹嘛吶?沿路都有客棧,犯不著像是搬家似得。”謝畢安咂舌不屑看著鄒舟,兩手指拿起了那水壺帶著嫌棄。
小白的那腦子估計是開心的壞掉了,竟然自個兒忘記了所剩下的錢已經寥寥無幾,還想著瀟灑?哼!
“你自己搜搜身上還剩下多少錢?”
鄒舟還是孩子,人生的歷練還不足,錢畢竟也是重要之物,不適合給一個孩子,範無救認為錢財為贓物,從來不會將錢放在自己的身上,而謝必安偏偏很喜歡錢,家中需要錢的時候都是伸手找謝必安。
聽了鄒舟的提醒,謝必安摸遍了渾身上下的口袋,也就掏出了三枚硬幣,還是最小面值的,充其量不過是能夠買上三個大饅頭。
“怎麼樣,現在知道我存在的重要性了吧?”
謝必安笑得很無奈,摸著鄒舟的腦袋,“我真是年紀大了,若不是身邊還跟著如此機靈可愛聰明想的周到的丫頭,還真是不行吶。”
範無救冷觀被糖衣爆彈擊中的鄒舟,出於同情,沒有蹦出冷語。
而就在仨離開了無常殿後,晚兒騎著馬停在了門口,敲門無數次依舊是沒有回應,晚兒放棄反身爬上了馬背上,速速的趕到了孿殿大門口,瞧見了牛頭馬面,才是從馬上跳下來。
“晚兒你怎麼來了?”牛頭問,馬面緊跟隨後,盯著晚兒。
“我是受曼珠姐來問問仟小怎麼樣了?該不會是打進了地獄裡面吧?”
馬面甩甩手,眼珠子瞪的很圓,憨態可掬。“雖然我們也不知道詳細,但是鄒舟告訴我們黑白兩位大人已經送仟小回日本了。現在回沒回來我們也不知道。”
“是這樣啊,也好。”晚兒昂起頭又問:“我剛剛就去了無常殿,沒有人來應門,你們兩個知道謝範鄒三位大人去哪裡嗎?”
牛頭馬面一起搖頭,異口同聲:“我們不知道,想知道也不一定能夠知道,現在我們啊不敢離了自己的崗位。反正現在啥事都沒有了,你就好好的伺候曼珠不就好了。”
晚兒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和他們說了再見後,騎馬準備迴音無閣。
馬蹄聲漸去。
“牛頭,你剛剛怎麼不告訴晚兒鄒舟他們出遠門辦事啦?”
“曼珠不是身體不不是剛剛恢復嗎?現在清淨清淨也是好,就是孟婆不乘人之危就好了啦。”
“若是這樣讓曼珠跟著鄒舟他們不是也挺好嘛,你腦子怎麼長得?”
阿傍朝著馬面的腦袋拍去,“不是和你說曼珠體質比較弱不知何出遠門,你個傻大馬。”
擔心是否多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