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都懂,不急哈!”尤曼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被他冷哼一聲避了開去,徑自抬步往外走。
尤曼看著他背影,嘀咕一聲:“傲嬌病還沒好呢……”
“哎!我問你,他這是不是害羞了?”
顧珅宇抽了抽嘴角,他真沒見過這麼要膽不要臉的女人,輕嗤道:“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你這種女人!”
“喲,這麼跟你老子說話,是當死前爽一回嗎?這麼叛逆,不好……”話音未落,尤曼將人摁在地板上便是一頓胖揍。
此時站在門外,倚著牆壁的宮靖楠,本想讓自己冷靜冷靜,結果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竟有些難言的不爽。
揍人=親密接觸=不行。
有些事情認定了,他便不想再隱忍剋制對她的佔有慾!
他當即大步走進去,一手揪住尤曼的衣服後領,拎小雞似的拎到一邊。
“我我我臥槽?你拎老子?!”
“要打人,我幫你。”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方雪白帕子,遞給她,“擦手。”
尤曼:“……”
媳婦兒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這是嫌她打人髒了手?
病的不輕。
不過她還是很順從地接過了帕子,隨意擦了兩下手,看美人如何高貴冷豔地……揍人。
直到床上的人再次傳來難受的嚶嚀,她才忽然想起正事。
“小粟粟?”尤曼一邊喚著,一邊輕拍了兩下她的臉。
秋晚粟臉色酡紅,有些難受得皺眉,就是不見醒來。
不用想也知道顧珅宇那混蛋下了什麼藥,只是這藥也太過了吧,他到底會不會玩?!
罪過罪過,不該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