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覺得你自己比女人好看?”尤曼笑。
“誒誒誒可別!”男人連連擺手,拒絕這種說法,“我們是純潔的兄弟情,不是可以發展成男朋友的朋友!”
尤曼:“……”逗比。
宮靖楠黑臉。
“小兄弟,可能要麻煩你在這多待一陣了,不過他們還是很快的,不快就扣年終獎哈哈!”
一眾警官:“……”
說是等一陣,還真的就只是等。
警察已經不再審訊尤曼了,將重點放在那幫混混身上。
“T組織是什麼?”尤曼轉頭問坐在身旁的宮靖楠。
宮靖楠沉吟片刻,解釋道:“T只是警方給他們的代號,最近帝都黑道不太平靜,事端越來越多,而且把柄也越來越難抓,甚至很多閒散幫會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一般,陳寬,也就是剛才那個刑偵隊長,認定帝都黑道出了個神秘的幕後組織,甚至有統領黑道之勢。”
尤曼聽了,神色沒什麼變化,雙槍比這些小組織強多了,她沒覺得這所謂的能統領帝都黑道的神秘組織,有多麼駭人。
“我剛遇見你的時候,你的槍傷哪來的?”她突然問。
宮靖楠怔了怔,大概不怎麼會敷衍,直接說了句:“抱歉。”
那就是不能說的意思了。
尤曼會意,倒也不跟他糾纏這個問題,只是暗暗記在心裡。
畢竟事關媳婦的安全!
“困。”尤曼懶懶地打了個呵欠,看著張半半在另一邊趴著桌子呼呼大睡,她更困了。
宮靖楠悄然往她挪近一點,很含蓄地用眼角往肩膀一挑,示意著什麼。
尤曼無聲勾了勾唇角。
美人含蓄的主動也是主動啊,她當然不會拒絕,反而要得寸進尺。
於是,宮靖楠不僅貢獻了自己的肩膀當枕頭,還被迫貢獻手臂當抱枕。
這麼親密自然的接觸,宮靖楠剛開始有點侷促僵硬,等肩膀上傳來平穩綿長的呼吸,才將自己微亂的心跳調整過來。
他微微側頭,看她妖豔而精緻的眉眼,柔和的光線下,捲翹的長睫投下一片淺影,朦朧靜好。
一時間,他目光繾綣留連,總看不夠。
宮父隨宮霂已進來,便看見這能瞬間讓血壓高升幾十的一幕——
奶奶個熊的!他兒子咋又跟男人搞一塊去了?!!
他轉過臉,用眼神無聲詢問宮霂已,面對恐怖分子也毫不減弱的凌厲眼神,逼得宮霂已差點跪了。
宮霂已最後只能閃躲著看四周,驀然看見張半半一身狼狽,毫無形象地軟軟趴在桌上,看起來像摧殘過度即將凋謝的花。
他頓時嚇了一跳,也顧不得這裡的其餘三人,疾步走過去,拍小狗似的輕拍幾下她的肩膀,輕喚:“小半,小半……”
張半半微微抬了下頭,迷糊一臉,揉著眼睛,半夢半醒似的咕噥:“爸爸……還要睡……”
宮霂已:“……”
然後又一頭栽下去,被硬邦邦的桌面撞得疼醒了,眼淚汪汪地瞪著眼前的宮霂已。
眼淚當然是困的跟疼的,可能還混夾剛醒來的眼shi。
但宮霂已明顯不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