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小哥突然跑過來,很熱情地以三十公分的身高差,以及不懼冰山的勇氣,伸手拍了下宮靖楠的肩膀:“哥們,咱拍……”
宮靖楠突然失衡,倒……了……
當然沒有完全倒下去,尤曼喜滋滋地以身接人,讓他直接倚靠在她身上,鹹豬手還繞過了美人的腰。
攝影小哥話都沒說完,嘴巴就張成O型,呆了……
他只是拍了一下啊!
怎麼人就倒了呢?
自己是不是在昨晚夢裡悄悄練就了什麼蓋世神功?
“有什麼事嗎?”宮靖楠盡力讓自己忽略某隻暗中作亂的手。
“呃……哦,我是想來問問,你們現在有空拍定妝照嗎,行的話我……”
“你沒看見他連站都站不穩了嗎拍啥拍啊?”尤曼硬聲說著,一臉護犢子的兇惡相。
“怎麼了這是?”蕭導見狀,趕上來問道,還一邊有些曖昧地打量了幾眼兩人的姿勢。
宮靖楠表情有些囧。
“他之前膝蓋骨裂還沒好全,剛剛可能是不小心磕著碰著了。”尤曼解釋。
他的情況,她不問他不說,她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想到待會兩人還有一場戲,尤曼又道:“蕭導,今天……能不能就先到這了?”
蕭導略一思索,“也行,如果你一直維持今天這樣的好狀態,這一週安排的戲,拍完用不了多久,還算輕鬆,不過啊,他的腿近日能完好嗎?有幾場動作稍微劇烈的戲呢……”
“能的。”宮靖楠突然出聲道,彷彿生怕尤曼說不行。
“能個沙雕!不行!”尤曼很直接地爆粗,“死要面子連柺杖都沒帶來,老子還以為你完全好了呢,再鬧把你賣了!”
宮靖楠:“……”
“咳咳……要不我把你們那幾場戲再推遲一點吧,後面的戲往前移?”蕭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