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炎尊輕鬆地笑笑,“你以為若是要本尊做犧牲本尊自己的事情,本尊會願意麼?況且,”他頓了頓,“況且,世界上還真的沒有幾件事是能夠讓本尊犧牲性命的。……眼睛紅紅的,怎麼了?”
“明知故問!”孤傾語憤憤地擦了擦眼角: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3)
走出房間後,孤傾語對血葬點了點頭。
這倒是讓血葬愣住了:“為什麼?”
雖然他這句話問得有些沒頭沒腦的,但是孤傾語卻聽懂了他的意思。
“什麼為什麼?”孤傾語不以為然地笑道,“快開門吧,那麼好的女孩子我也捨不得。”
血葬點了點頭,那倒牆壁裂開了一道縫隙。
牆壁被開啟。
“我進去就好。”孤傾語對血葬點了點頭,“相信我。”
血葬也是一點頭,讓開了一條道。
孤傾語走了進去,握緊了手中的血命如意。
血命如意散發出星星點點的光芒,炎尊整個人飄蕩在空中,跟著孤傾語往前走去。
血璃明顯沒有睡著,她起身,如小鹿般溼潤的眼睛看著孤傾語:“姐姐……”
“別怕,”孤傾語走了過去,學著血葬的樣子蹲下身,輕輕摸了摸血璃的頭,姐姐是來為你治病的。”
“治病?我的病可以好嗎?”血璃看起來很是開心。
孤傾語心疼地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炎尊,炎尊倒是不說話,孤傾語卻在他的眸子裡看出了非比尋常的意味。
那是無邊無盡的思念,與無法熄滅的恨意。
“別怕哦,先閉上眼睛,就當作是睡了一覺。”孤傾語摸了摸血璃的頭,血璃也是很聽話地點了點頭,躺了下去蓋好被子。
孤傾語幫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心裡輕輕叫道:“師父?”
炎尊反應過來,笑了笑:“在那之後,本尊要沉睡十天,切勿吵醒本尊。”
“十天?”孤傾語皺了皺眉,也知道此事必然要耗費他許多法力,“好。”
炎尊慢悠悠地晃盪到血璃面前,他的袖袍翻飛,血色的霧包裹了血璃。
血璃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顫動著,似乎有些不安。
孤傾語輕輕握住了血璃的手,血璃安定了下來。
那團霧慢慢地融入了血璃的體內,血璃剛剛開始還是蹙著眉頭的,但是越到後來,她的眉頭舒展。
孤傾語見狀也是放心了下來,她的手慢慢地鬆開了血璃的。
終於,血霧完全融入到了血璃體內。
孤傾語鬆了一口氣,炎尊的臉顯得有些發白,他看著孤傾語:“本尊先去歇息了,記住本尊的話,若是有什麼危險的話,就把這個服用下去。”他伸出手,潔白如玉的手上有著一枚白色的丹藥。
孤傾語接過,對著炎尊鞠了一個躬:“謝謝您,師父!”
炎尊飄入了孤傾語的體內。
孤傾語走了出去,看見了著急的血葬已經在一旁閉目養神的賈騏哲。
見孤傾語出來,血葬剛要開口問些什麼,孤傾語就點了點頭:“已經可以了。”
血葬笑了笑:“謝謝,小貓咪。”
他走進了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