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烷神秘一笑:“不告訴你。”
孤傾語立刻翻了個白眼:“不說就不說咯,我還不稀罕聽呢。”她繼而露出了迷一般的笑容,“七萬~原來你是有心理障礙的啊~看不出來啊~是不是怕告訴我就被我發現了~ho~”
她的最後一聲顯得意味深長。
祁烷立刻跳了起來:“呸呸呸,你才有心理障礙呢!不要汙衊善良健康的我!”
“就你還善良健康?我可是心理醫生啊,你找我不是治心傷還是幹什麼?難道是婦科病?”孤傾語不懷好意地看著祁烷。
祁烷再度“呸”了幾聲:“胡說!還有,你會治婦科病?”
“死馬當活馬醫唄。”孤傾語翻了個白眼,“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七萬。”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boss。”祁烷突然一個激靈,“完蛋了!”
“怎麼了?”孤傾語立刻偏過頭去看祁烷。
“賈騏哲和墨白他們已經撕完回來了!絕對不能讓他們看見我和你在一起,不然要遭殃了!”祁烷哭喪著臉,“這怎麼搞得和私會似的!”
“私什麼私,”孤傾語揮了揮手,“你快走吧,我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紅花油了。”
祁烷:“……”
(3)
孤傾語又從窗戶上翻了回去,開啟自己的房門。
賈騏哲正從屋外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墨白。
這次,他們的臉上都沒有淤青之類的東西。
孤傾語帶著幾分好奇走了過去,還沒走近,就聽見墨白淡淡地掃了賈騏哲一眼:“死人妖,你好得很。”
“彼此彼此,小白臉。”賈騏哲好不在意地笑了笑,“論群毆,你的手下也太爛了。”
……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賈騏哲和墨白!
孤傾語很快就捕捉到了關鍵詞彙:群毆?
雖然知道了賈騏哲和墨白在江湖上必然不是平凡之人,但是今晚他們不會拉著自己的小弟去打群架吧?!
還真是好奇究竟是誰贏了……但聽他們這麼說,似乎是賈騏哲?
“你的手下也不怎麼樣。”墨白轉過頭,剛想回房間,卻對上了孤傾語的眸子。
孤傾語頗為尷尬地擺擺手:“那啥……我剛剛到哈……什麼都沒聽見……”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啊不對,其實我一直在這裡來著……”
越描越黑!
“我……”
孤傾語的手還想比劃些什麼,墨白卻露出了溫潤的笑容:“語兒,天色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啊?”
“嗯……”孤傾語嚥了一口口水,看了看賈騏哲,“我其實……”其實什麼?在等著看你們誰贏了?
孤傾語靈機一動:“啊,本來睡了的,但是看天色這麼晚了你們還沒回來所以就擔心地出來看看啊哈哈哈……”
“小語兒,你在擔心我?”賈騏哲立刻笑逐顏開,“快去睡吧,熬夜對身體不好。”
他拉著孤傾語的手把她帶到了房間裡,還貼心地關好門。
出來後,他看了看墨白陰沉的眸子,笑道:“怎麼,還沒打夠?”
墨白手上的玉笛猛然飛向了賈騏哲,賈騏哲靈巧一閃,玉笛因為力量太大,所以就這麼從孤傾語的門口破門而入……
孤傾語正準備脫衣服睡覺,看見那玉笛立刻心下一驚,為了不讓它破壞掉血葬的屋子,她伸出手一接。
玉笛在她的手上摩擦出了一道血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