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湖中哪裡都找遍了,”齊逸塵扁了扁嘴,“這周圍沒有上面也沒有的,還會在哪兒呢?”
聽了齊逸塵的這句話,孤傾語不禁眼前一亮:“齊逸塵,我看你最近周圍智商真的下線了吧!”
“哈?”齊逸塵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看著齊逸塵懵逼的樣子,孤傾語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周圍沒有上面沒有,那麼還剩下哪裡呢?”
“下……下面?”
(2)
突然,他們的腳下傳來一陣顫動。
孤傾語心下一驚,卻是知道應該是被她給猜對了。
夜燼立刻把孤傾語按入懷中:“小語兒,小心!”
他的話音剛落,孤傾語只覺得腳下一空,然後那個溫暖的懷抱支撐著自己懸停在空中,隨後慢慢下落下去。
感覺到腳接觸到了平緩的地面,孤傾語小心翼翼地從夜燼的懷中探出頭來環顧四周,視野猛然開闊。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白色的不明物體,上段微微凸起。
“這是啥?”孤傾語有些好奇地走過去戳了戳。
“小傾傾,莫戳小生的屁股……”齊逸塵的聲音悶悶的,不知從何處傳來。
孤傾語被嚇了一跳,這才發現那是齊逸塵,他的頭正埋在地裡,而屁股朝天,一副標準的“平沙落雁式”。
“齊逸塵?你怎麼埋在地裡?難道……你要種出另外一個你來和現在的你一同分擔這已經傻掉的頭腦?”孤傾語充滿“好心”地說道,“要不要我幫你澆澆水?”
“不必,你把小生拔起來就好……”齊逸塵的聲音有些欲哭無淚。
“唉,看你如此真誠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吧。”孤傾語無奈地聳了聳肩,拉住齊逸塵的腳,狠狠往上一拔。
瞬間,齊逸塵的頭露了出來。
孤傾語丟下齊逸塵,拍了拍手,走回到夜燼的身邊,一臉認真:“我深刻地體會到了農民伯伯的辛苦不易!”
齊逸塵坐在地上,單手撐著身體,髮絲凌亂地披散在肩頭,衣冠不整,手輕輕地揉著眼睛,倒是有種凌亂般的妖嬈美感,很不符合齊逸塵的氣質。
不,與其說不符合齊逸塵的氣質,不如說更想他原本的氣質。
就像是孤傾語在西阡國的皇宮中見到的他一樣,那時的他,坐在知微的腿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
他轉過頭來對她微笑,那笑容宛如一隻極盡妖嬈的狐狸,攝人心魂,和炎尊、夜燼沒兩樣(……),卻比炎尊更加妖嬈,比夜燼更加勾魂。
但是也只是那一段時間,那兩天在西阡皇宮時候的齊逸塵給人那樣的感覺,除了那兩天,其他時候的齊逸塵給人的感覺要麼纖塵不染,要麼逗比傻瓜。
見她盯著自己,齊逸塵對著孤傾語笑了笑:“怎麼,小傾傾,又看呆了?是不是真被我給迷住了?”
“你咋不上天?”孤傾語翻了個白眼。
齊逸塵笑容依舊:“小生剛回來。”
“你咋不入地?”孤傾語再度白眼一翻。
齊逸塵笑容不變:“小生正在地下。”
“你咋不去死?”看著他的笑容,孤傾語有了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齊逸塵笑容不減:“小生已經在作死的路上飛速奔跑著。”
孤傾語:“……”反正我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