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燼立刻就明白了孤傾語想要說什麼,輕輕一笑,把她摟在懷中:“不礙事的,就是推遲幾天而已。”
“什麼事情啊?”齊逸塵好奇地看著孤傾語。
“我和小語兒的婚禮。”不等孤傾語開口,夜燼就淡淡地掃了一眼齊逸塵,開口說道。
齊逸塵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傾……傾語,這是真的嗎?”
“嗯哼,當然是真的。”孤傾語點了點頭,看著齊逸塵,“怎麼啦?”
“小傾傾,嫁人怎麼能都不告訴爸爸呢!”齊逸塵一臉受傷。
“爸爸啊,我已經告訴媽媽了,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孤傾語充滿惡趣味地說道。
“媽媽”這個詞意思應該是和“阿媽”“孃親”差不多,和“爸爸”相對的吧……
齊逸塵嘴角一抽:“誰?”
“祁烷啊~”孤傾語哈哈大笑,卻突然想起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祁烷了,又是止住了笑聲,看向齊逸塵,一臉認真,“你有看見他嗎?”
“他?他難道沒和你在一起麼?”齊逸塵眨了眨眼,看上去也很是疑惑,“那傢伙,一來肯定是發了瘋似的找你啊,就怕你受到什麼傷害。”
他這句看似無心的話狠狠地敲擊了一下孤傾語的心臟。
那傢伙,一來肯定是發了瘋似的找你啊,他就怕你受到什麼傷害啊……
孤傾語低下頭:“有,但是我似乎把他給弄丟了。”
夜燼摟緊了孤傾語,不說話。
孤傾語知道,夜燼這個舉動代表著就連他也沒有關於祁烷的任何訊息。
他究竟去哪兒了?為什麼連夜燼都找不到?難道他憑空消失了?再或者……他不會是又穿越回去了吧?!
孤傾語不敢往下想,閉上了眼。
剛一閉上眼,祁烷帥氣開朗的臉龐就立刻浮現在眼前。
他的一顰一笑,他的音容笑貌。
他在那裡一遍又一遍呼喚著:“Boss,boss……”
在這個時空,僅僅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語言,僅僅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得懂。
最是獨一無二的稱呼。
其實還有個願望,就是祁烷看著自己成婚。
因為她在這裡,沒有實質意義上的“親人”,唯一最為親近的,便是祁烷。
所以如果真按照成婚去算的話,祁烷可以算得上唯一一個“孃家人”?雖然有些扯,但這是毋庸置疑的啊……
祁烷,求你,一定不要出什麼事啊。
千萬千萬,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夜燼輕輕撫摸著孤傾語的頭:“小語兒,別去想了。我們明天就去找他。”
“是啊,傾語,按照賈兄現在這架勢,一定很快就能找到的。”連齊逸塵也開口安慰道。
“好!”孤傾語點了點頭,看著齊逸塵的一襲白袍,卻是想起了顏如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