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來到了兩個“熊孩子”“玩耍”的地方,孤傾語看見齊逸塵和祁烷並排站在一起,一襲綠衣一袖白袍,正一起敲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磕著瓜子。
“我能不能問問這次你們是怎麼和好的?”孤傾語看向了祁烷,充滿了好奇祁烷吐出一顆瓜子皮,隨後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齊逸塵,齊逸塵也是吐出一顆瓜子皮。
他們兩個同時從袖子中拿出了扇子,動作神同步地開啟——
“老子天下第一!”
“老子天下無敵!”
“直到現在,老子才反應過來,本子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祁烷搖著扇子嘆息著。
“太急啊!”齊逸塵也是搖著扇子嘆息,突然,他的動作僵在了空中。
孤傾語關切地看著他:“你怎麼啦?”
齊逸塵的臉色慢慢變白,隨後俯下身子乾嘔:“這把扇子上面的濁氣還是踏馬很濃啊!”
祁烷強忍著笑意,在一片裝作不在乎地扇著風:“汝之愚乎?是也細嗅非然濁氣之乎!”(譯:你他媽是傻子嗎?這麼香的味道才不是濁氣!不信你仔細聞聞!)
齊逸塵一愣,隨後很快開口:“汝先嗅之,小生是非然。”(譯:你他媽有本事你自己聞啊!就算你聞了老子也不聞!)
“汝之大愚,大愚,大愚!重要的事情說三邊!”(譯:……這需要譯麼?)祁烷在一旁給自己扇著風。
齊逸塵臉色一變,拋開扇子撲向祁烷:“你才是傻子!”
孤傾語無語地看著這兩個“熊孩子”再度開始“玩”了,也是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墨白,你有瓜子嗎?還有,小板凳也需要。”
“……有何用?”墨白疑惑地看著孤傾語,心裡也是大概明白。
“看戲啊!不覺得在海上的日子太無聊了嗎?”孤傾語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墨白,同時不知從哪兒還真的搬出兩張小板凳,從袖子裡掏出一把瓜子,一屁股坐在了小板凳上,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板凳,“來來來!別害羞!坐!”
墨白:“……”我能說不麼?
然而並不能,墨白淡然一笑,袖袍輕輕一掃,也是彎腰坐下。
孤傾語滿意地點了點頭,拿出一顆瓜子磕著,同時遞給墨白一把。
墨白:“……”我能不接麼?
然而並不能,墨白淡然一笑,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接過了孤傾語手上的瓜子。
孤傾語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彎腰撿起地上祁烷和齊逸塵的扇子,遞給墨白。
墨白:“……”我能走人麼?
然而並不能,墨白淡然一笑,輕輕接過扇子。
孤傾語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邊磕著瓜子,一邊開啟扇子給自己扇風,同時示意墨白開啟。
墨白:“不。”
孤傾語抬起頭,一臉的笑容:“就想了,今天的墨白不對勁。”
“……怎了?”墨白看著孤傾語的眼眸,也是溫文爾雅的笑意。
“嗯,沒事。”孤傾語拿過墨白手上的扇子,剛想把瓜子也拿回來,墨白的手掌卻一收。
“怎麼了?給我吧,是我過分了。”孤傾語伸出手。
“不會的,語兒。”墨白揚了揚唇角,“我想吃。”
孤傾語:“……”我沒聽錯吧?!他……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