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一低頭,立刻走了。
“謝謝你啊小萬萬~”孤傾語笑眯眯地看著祁烷,滿意地放開他的胳膊,往前走去。
祁烷一臉失望地看著孤傾語,留戀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子:“Boss,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啊!”
“那是,既然已經走過了那麼還留著幹啥?等著別人過橋來追我啊?”孤傾語轉過頭反問道,一臉人畜無害的天真笑容。
祁烷:“……”雖然很想反駁你但是真心聽起來好有道理的一句話哦!
“唉,你就是太傻了,但是我這麼善良這麼有責任心,還是很願意指點指點你的!”孤傾語點了點頭,看上去一副慈師老者的樣子。
傻?
剩餘的四個人的腦後留下巨大的汗滴:這今天也是被人給完全徹底顛覆三觀的。第一次看見自己的主子慫成那包樣,第一次看見有人感罵自己的主子傻,而且還是主子的……夫人?第一次有人告訴他們“不必這麼拘謹”,嗯,然後三觀就這麼輕易被這位姑娘給顛覆了。
“多謝boss!”祁烷笑眯眯地點頭,“Boss,我們快到了。”
不知何時越走已然越是偏僻,孤傾語轉過頭,看見了越來越近的一扇門。
那扇門發出了陰冷的氣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她一般。
孤傾語不禁打了個哆嗦。
“Boss,你一定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祁烷有些心疼地看著孤傾語,“這裡都是關押一些犯人的,用刑什麼的地方。還是要進去麼?”
在看見孤傾語堅定的點頭之後,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一揮手。
黑衣人老二立刻走了上來,他的手上是一把鑰匙,很快就開啟了門上的那倒鎖鏈。
門被開啟,陰暗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濃濃的血腥味混夾在裡面。
孤傾語覺得胃部有些翻滾,但還是強忍著往前走去。
她的面前被一隻手擋住,祁烷一臉認真地看著她:“真的要去麼?我說過,不要勉強自己。”
“不會的啦,忘了我的真身是什麼嗎?這種味道還是可以忍受的。”孤傾語滿不在乎地笑笑,伸出手拉住了祁烷的手,往前走。
祁烷也是跟在孤傾語的身邊,另外四個人整齊有序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一走進門就看見了兩排牢籠一直延伸向看不見的盡頭,牢籠裡面關著很多人,他們氣息奄奄,連哀嚎都是奢侈。
孤傾語皺了皺眉,轉過頭去直視前方,大步踏著步子。
並非不敢看,只是有些難以忍受。
這些人明顯被用過酷刑,現在是被放在這裡自生自滅的,給他們都留一口氣,然後讓他們生不如死。
殘忍的手段,很難想象得出它出自一個笑容陽光、性格開朗之人的手中。
祁烷,他真的不僅僅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那個陽光開朗的少年,那個言語幽默的少年,那個……
和她來自同一世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