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烷順著通道走了下去,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豪華的宮殿。
祁烷徑直來到床前,把孤傾語輕輕放了上去,床散發著絲絲涼氣。
一個人立刻走了出來,恭順地低頭:“主子!”
“羽,醫好她。”祁烷撇了他一眼。
羽沒有任何的猶豫,一低頭:“是!”
祁烷退後兩步,讓出了一條道,羽走上前去,他的手輕輕握住了孤傾語胸膛上的匕首,隨後用了點力,將它拔出。
鮮血噴湧,祁烷只是皺了皺眉,卻依然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孤傾語。
羽伸出手,他的手上是白色的霧氣,將血輕輕壓了回去。
羽輕輕張了張嘴,充滿磁性而好聽的聲音發出,在這大殿中卻顯得空靈而靜默:“願以吾之年歲,換爾等之癒合;願以吾之健康,換爾等之安好;願以吾之生命,換爾等之甦醒;願以吾之體膚,換爾等之永恆。”
隨著他的咒語,孤傾語身上開始散發出微弱的光芒,緊接著,光芒越變越大,直到籠罩了一切……
光芒散去,祁烷看清了眼前。
年輕俊美的羽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架骷髏。
孤傾語卻依舊是安然地睡在床上,呼吸平穩,看起來已經沒有多大的事情了。
立刻有人走上前,把那架骨架給抬走。
祁烷走到了孤傾語的床邊,坐下,他靜靜地看著她。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你了,boss。”祁烷伸出手,他的手輕輕描模著她的容顏。
孤傾語的眉頭輕輕蹙了一下,隨後舒展,慢慢睜開了眼睛。
“醒了?”祁烷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笑意。
“嗯啊,”孤傾語揉著有些眩暈的頭,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恍惚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腦袋裡的最後一幕是青衣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心臟,“這裡是……哪裡?我不是死了嗎?”
“有我在,怎麼可能會讓你死呢。”祁烷笑得欠揍,“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啊?是不是特別想要報答我啊?其實沒事的,以身相許就好!”
“滾,以身相許的話就麻煩你再早個幾千年吧。”孤傾語翻了個白眼。
“那麼說早幾千年我真的有機會?”祁烷眼前一亮。
“是啊是啊。”孤傾語敷衍著輕輕跳下床,覺得胸口真心是一點痛感都沒有,不免心生好奇,“七萬,你是怎麼辦到的啊?”
“秘密。”祁烷湊近孤傾語,“若是boss你以身相許我考慮可以告訴你啊~”
“那你還是好好瞞好我吧。”孤傾語撇了撇嘴,一隻手pia上了祁烷的臉。
祁烷也不惱:“啊哈哈哈boss,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啊~”
“嗯,行吧。”孤傾語起身,卻覺得腿有些無力,腳一軟,有些恍然。
祁烷立刻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孤傾語:“Boss您老慢點啊!我扶著您!”這是……後遺症吧?
孤傾語知道自己一個人走路困難,便也是點了點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