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日出,孤傾語和祁烷一起走到了吃飯的地方。
賈騏哲早就坐在了椅子上,空曠的地方似乎只有他一個最早到,他看向孤傾語,涼涼地開口:“去哪兒了?”
額……這種出去和姦夫會面被抓到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孤傾語嚥了一口口水:“我們去甲板上面……了……”
“哦?”賈騏哲慢慢吐出一個字,“那麼,去幹什麼了呢?”
“看……”孤傾語再次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
“看什麼時候開飯!”祁烷響亮的聲音傳來。
第一次見到能把謊言說得這麼扯還臉色不改的人……
“等開飯?”賈騏哲看向孤傾語。
“額……”孤傾語一臉菜色。
她能說什麼?說是的話賈騏哲肯定不會信,搞不好還會整死她;如果說不是的話搞不好祁烷就會被整死。
“不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孤傾語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很爽快地吐出兩個字。
祁烷立刻瞪大眼睛看著她。
“我們在……”孤傾語舔了舔嘴唇,弱弱地開口,“等你吃飯。”
這個更不靠譜好吧!
“哦~等我吃飯啊~”賈騏哲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子,“坐下吧。”
額?這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來,小語兒,我們吃飯~”賈騏哲把自己面前的碗推到孤傾語的面前,上面堆滿了菜。
“賈英雄……”祁烷也弱弱地開口,“我呢……”
“你就出去等吃飯吧。”賈騏哲的話語毫不留情地吐出。
“賈英雄!”祁烷哭喪著臉,一臉悲劇地走向門外。
“唉,可憐。”孤傾語搖了搖頭,開始吃飯。
血葬揉著眼睛走了進來:“早安,小貓咪~”
“嗯,早。”孤傾語吃著飯。
墨白一襲白衣,從門口走進:“早,語兒。”
“早。”孤傾語好奇地看向墨白身後,“嗯,齊逸塵,你也早。話說……慕容兄呢?”
“他從昨天夜裡開始就在吐了。”齊逸塵嘆息著搖了搖頭,“唉,可憐!”
孤傾語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墨白:“有藥麼?”
墨白點了點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紙包。
“謝謝墨白!”孤傾語立刻接過小紙包,“還好有你!不然這五天下來慕容佐羽估計要吐到嗨!”
吐到嗨?這形容得……好生形象。
“不客氣。”墨白拿回手,輕輕拿起眼前的筷子。
早飯很快就吃完了,孤傾語拿著藥來到了慕容佐羽的房間。
慕容佐羽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蒼白的。
“慕容兄?”孤傾語走進房間,輕輕關上門,“你還好麼?”
“無妨。”慕容佐羽揮了揮手,“五天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