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傾語揉了揉眼睛,起身,發現全身都充斥著一種力量。
這就是突破那層境界的感覺麼?
孤傾語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覺得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於是決定出去走走。
輕輕推開窗戶,單手撐住窗沿,從窗戶躍了出去。
“啊!”
“砰!”
“咚!”
孤傾語揉著暈乎乎的頭:哪個倒黴蛋大清早坐在樓下還恰好被她給踩了?
等等!那個人是……
“祁烷?你怎麼在這裡?”孤傾語嗅了嗅鼻子,“還一身酒味?”
祁烷躺在地上,他的懷裡抱著兩壇酒,但都已經空了:“啊?boss?你不是……是和大白菜在聊天麼?”
這娃還醉得不清啊,感情連“大白菜”這樣的稱呼都敢對墨白直呼不諱了?
“要是我不來,你就打算這樣一直喝到死?”孤傾語彎下腰,想把祁烷背起來。
誰知道祁烷卻一個翻身躲過:“寶寶心情不爽!寶寶要唱歌!”
“行行行有什麼屁回去再放。”孤傾語直接不由分說背起祁烷,往門那邊走去。
祁烷丟掉了酒,雙手圈住孤傾語的脖子,他的嘴離她的耳朵很近:“小語兒,告訴我你的電話好不好……”
孤傾語報出一串數字之後,一腳踹開祁烷的門。
來到祁烷的床邊,剛想把祁烷丟下去,誰知祁烷這貨居然還緊緊抱住她的脖子不放開:“小語兒,我想要喝粥~”
“行行行,你下來我讓人給你煮。”孤傾語耐著性子哄道。
祁烷的嘴扁了扁:“不要!我要喝你煮的!”
“好好好,你下來,我立刻去煮……”孤傾語覺得自己的背後簡直就是一個問題小破孩。
待終於哄好了祁烷,孤傾語黑著一張臉去廚房。
到了廚房,只會泡泡麵的孤傾語看著廚房內的鍋碗瓢盆,一臉迷茫。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廚房裡的媽媽看見了孤傾語,立刻走上樓,一臉諂媚:“喲,這位爺您怎麼親自下來了!”這位爺可是老闆所說的大貴客啊,沒準還有可能是老闆娘啊!她張媽媽做了這麼多年的媽媽,難道還看不出來眼前的人是男是女嗎??
孤傾語一抽嘴角,隨即很認真地開口:“你們老闆讓我來做碗毒粥給他喝!”
“啊?”張媽媽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是老闆讓這位姑娘做粥,但是姑娘明顯不是好惹的……於是她立刻一鞠躬,“爺,廚房就交給您了,毒藥在灶臺下面左手從上開始數的第三個櫃子裡!保證無色無味且可以毒死人!”
……感情您是玩兒真的啊?
孤傾語立刻淚眼濛濛地拉住張媽媽的手:“哎呀,我就想著怎麼和您一見如故呢!您是不是也被那個祁烷壓迫許久了?沒事!今天,我的到來,一定會為您擺脫噩夢的!”
張媽媽:感情這姑娘是玩兒真的啊?
開玩笑,如果真的被老闆知道她和這位姑娘合謀毒死他,那她還要不要在道上混了?而且,像老闆那樣厲害的人,是那樣容易毒死的嗎?
於是她尷尬一笑,猜測道:“爺,您不會煮粥啊?”
“是的。”孤傾語點了點頭,覺得用法力太過浪費了,於是開始鑽木取火。
張媽媽一愣:“那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