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傾語又是一記白眼:“你當我沒有哄過小孩啊?”
“誒?Boss你都有孩子啦?”祁烷立刻來了興趣,“是男是女?幾歲啦?孩子他爹是幹啥的啊?孩子他爹還活著嗎?沒有我來啊!”
“滾!”孤傾語很誠實地搖了搖頭,“孩子是我朋友的,我也只是在照看而已。話說……祁烷,那個女子是誰?你知道嗎?”
談到這個,祁烷的臉立刻冷了下來:“唉!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粉衣真正的底細,沒想到被她矇混過去了!她……還是我當初最得力的幾個手下之一。沒想到啊!這世道就是不可信!”
“你也是夠了,別一副越經滄桑的怨婦樣好麼?”孤傾語不禁被祁烷的樣子給逗笑。粉衣?這個名字和那個女子還真是貼近啊!
“好了好了。”祁烷捧起孤傾語的手,“小語兒乖哦~我們換藥啦~”
小語兒什麼鬼?
“你那從怨婦瞬間變為慈父的態度是怎麼做到的啊?”孤傾語終於忍不住好奇,同時看向自己的手。
手上纏繞著的繃帶正被祁烷一圈一圈地解開來,手心雖然癒合了不少但還是能看出來最初的血肉模糊。
“真是的,看著都心疼。”祁烷皺了皺眉,纖長的手指在傷口的邊緣劃過,不疼,卻覺得癢癢的。
祁烷把一種藥草一樣的東西輕輕塗抹在傷口上,神情專注。
孤傾語突然低下頭:“祁烷,謝謝你。”
他捂著白色的布條,一圈一圈地繞住孤傾語的手,最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啊?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啊~”
“謝謝你啊!”孤傾語大吼了出來,卻牽動了胸前的傷口,不住地咳嗽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祁烷立刻輕輕幫孤傾語拍著背,“小語兒啊,其實你不用說什麼謝謝的,這算是各取所需吧,我跟著你就能夠回家啊。”
“真的,只是回家而已麼?”孤傾語穩定下來後,淡淡地掃了一眼祁烷。
祁烷笑了笑,樣子灑脫:“或者坦白說吧,我好像喜歡上這樣一種氛圍了。”
“喜歡?”孤傾語疑惑地看著他,“喜歡上被墨白揍被賈騏哲追殺的找抽生活?”
“咳咳咳咳咳!”祁烷一口氣差點沒上來,“Boss我有的時候真的很佩服你的大腦回路結構!”
“嗯,謝謝啊,終於恢復正常了?”孤傾語含笑看著祁烷,小語兒啊,簡直肉麻死了啊。
祁烷點了點頭,把孤傾語的手放回床上:“那boss你先睡著?”
“睡什麼睡啊,剛剛起來的,本女王要去廁所!”孤傾語一臉霸氣。
“咳咳咳!”祁烷滿臉複雜地起身,“Boss,你毫無掩飾地展現了我們現代人的豪邁!我去叫小琪來!”
孤傾語也是點了點頭,萬分誠懇:“好的,謝謝,我會再接再厲的。”
祁烷腳下一絆,差點摔倒。
很快,小琪紅著眼眶紅著臉走了進來:“小語……你怎麼樣了?”
“嗯,還好。”孤傾語奇怪地看著她,“丫頭,哭了?”
“我好擔心你啊……”小琪揉了揉紅紅的眼眶。
孤傾語把小琪拉倒了身邊,讓她坐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乖啦,傻丫頭,我這不是沒發生什麼事情嗎?”
“嗯。”小琪再次揉了揉眼眶,咬著嘴唇紅著臉看著孤傾語,“小語,聽說你要如廁嗯……”
“對噠,這一段時間還要麻煩你啦。”孤傾語笑眯眯地看著小琪。
對於一個古代的姑娘家,聽見從別的男子口中說出自家小姐要如廁,這也實在不是一般的可以接受的程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