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能點頭麼?
“美少女?”炎尊嘴角浮現笑意。
燈籠?送給賈騏哲的那個?
孤傾語點頭:“記得。”
“那裡面有著一種氣體,能夠讓人提神醒腦……總之對你對本尊都有益。”炎尊抽了抽嘴角,一拍腦門,“本尊最近都被你傳染了。”
怪我咯?
孤傾語也抽了抽嘴角:“師父,謝謝你。我可以走了嗎?”
炎尊揮了揮手:“去吧,本尊也要休息了,這幾天如果沒有重要事情就別來打擾本尊。”
“唔……”孤傾語只覺得全身就像是被炸開了一般疼痛,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是墨白,正在替自己把脈。
看見孤傾語醒來,墨白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醒了?”
她點了點頭,剛要起來,卻被墨白一手按住,同時,胸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別急著起來,你已經昏迷了三天,先喝點水。”墨白一手拿起桌上的水壺,輕輕往白色的小瓷杯裡倒水。
修長如玉的白皙手指輕輕捏住杯子,拿起,送到孤傾語的唇邊。
孤傾語一愣,覺得一股血氣上湧……
鼻子裡似乎有什麼液體緩緩流出……
墨白一愣,隨後從袖子裡拿出一條白帕,遞給孤傾語。
孤傾語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借過帕子捂住鼻子:丟人丟大發了!居然在男神面前流鼻血!
接過墨白手中瓷杯,把水慢慢飲下去。
墨白滿意地點了點頭:“語兒,你再休息幾天就能夠完全恢復了。”
“幾天?”孤傾語一愣神,“我們不是還要去北影國嗎?”
“無礙的,語兒你恢復了再去也不遲。”墨白語調溫柔,拿過孤傾語手中的杯子放回了桌上。
“那……那個女子呢?”孤傾語猶豫再三,終於忍不住問道。
“本是要自殺的,被賈騏哲及時攔住,但是卻什麼也問不出來。”墨白微微嘆了一口氣,“血命如意不是什麼好的東西,語兒。它會給你招來禍害,這次是刺殺,那把光刃還差一寸的距離就刺到心臟了,這算是好運,可下次呢?”
“我知道,墨白。”孤傾語固執地看著他,“可是我想要堅持。”
本來一開始是抱著玩玩看的心態來的,但是在看見炎尊那堅定的背影和生氣的眼神之後,她就堅定下來要幫助他的心。
即使不是為自己,即使不是為祁烷,即使不是為了要回去,就單單是為了要幫助他。
“語兒……”墨白看起來欲言又止。
孤傾語坦然看著他:“怎麼了?”
“那個紅衣男子,是誰?”墨白問道,眼裡充滿了好奇。
孤傾語也沒有在意:“一個朋友。”
是的,一個朋友。炎尊的身份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透露的,這是他們之間的約定。
“罷了,我知道了。”墨白點了點頭,“語兒,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他轉身,走了兩步。
“……對不起,墨白。”孤傾語突然開口,“對不起,本來不想瞞你的,但是我真的有約定。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