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號?”蔣寧濤好好回想了一下,“26號五點到六點之間我在家,那天我有些不舒服就提早關了診所回家了。”
“有沒有人給你作證?”
蔣寧濤搖了搖頭,“沒有,我一個人住。老婆孩子都在鄉下。”
何洋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蘇冉,蘇冉問道:“那你從事醫生這個行業多久了?”
“我從醫已經30年了!”蔣寧濤略顯疲憊地摘下眼鏡,閉上眼睛,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舒緩了幾下之後又重新戴上了眼鏡。
“許佳慧你認識嗎?”何洋在提及許佳慧這個名字的時候,特地觀察了一下蔣寧濤的面色異常平靜,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緒。
“許佳慧,許佳慧。”蔣寧濤多唸了兩聲,終於想起來了,“哦,我知道,那個女娃子,心律不齊,來我這邊開了些藥。”
心律不齊?心臟?!
蘇冉一下子聽到了重點上。
“她死了,而且被人殺死後,心臟被人挖走了。”說著,何洋將死者的屍體照片遞到蔣寧濤的面前。
蔣寧濤看著慘不忍睹的照片,緊皺起眉心,一副很可惜的語氣自言自語道:“真是可惜,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呢?”
他的臉上除了可惜好像就沒有其他的情緒了,要麼就是心理素質極強,要麼兇手不是他。
“行了,在這兒籤個字吧!”蘇冉將筆錄筆記本放到蔣寧濤的面前。
蔣寧濤很自然地拿起右手在右下角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不是左撇子!
難道方向又搞錯了?
何洋盯著簽名的蔣寧濤想得出神。
蔣寧濤走後,何洋又召開了一次會議。
“蔣寧濤,55歲,從醫三十年,以前是心外科的主刀醫生,後來因為一次手術失敗自己離職,在外面開了一間小診所,死者是他是病人,死前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蔣寧濤的私人診所。”
方晉安單手托腮,看著白板上面的線索,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我覺得這個蔣寧濤有問題,他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而且他之前是心外科的,死者又是患有心律不齊的病症,說不定他在研究什麼秘密實驗。”
“方晉安的猜想不無道理,但是蔣寧濤不是左撇子。”蘇冉將蔣寧濤簽字的監控截圖照片貼上白板。
“說不定是他故意不讓人懷疑他,所以才用左手迷惑我們的,屍體上面不整齊的刀口正是說明這個人左手可能不太靈活,所以刀口粗糙。”
聽到這裡,何洋贊同地點了點頭,“我覺得晉安說得有點兒道理,目前我們必須找到兇器!蔣寧濤那邊盯緊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