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掌櫃剛好聽到這句,心說:真是個冤大頭,花錢都不知道幹了什麼。
“這是一個花錢的局。”說著,沒錢就把這個落子無悔局說了一遍。
但凡開此局,那麼之後來此吃飯人的錢,全都算在朱壽頭上。另外,但凡客人點了一道菜,廚房都得另外給朱壽先做一道,除了燕窩糕。
吃不吃在朱壽,但錢一分不能少給,有些食材只夠做一份菜的,就得打發人現去買,這買菜的錢,來回的路費都算在朱壽頭上。
光這些還不算,酒館還會派人大張旗鼓的在街面上幫你吆喝,讓那些平時想吃又沒錢的人,全都來點菜。
那些妓院、賭場的人,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派人來此購買食物。就算是那吃飽喝足的,也會來此買一份留著第二天吃。
總之,一旦開了落子無悔局,就相當於請了全城的人吃飯,還是話兩倍的錢。
“那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呢?”朱壽不怕花錢,只要讓他樂呵樂呵就行,但時間太長,他也會受不了。
“十二個時辰,也就是說,明天這個時候,這個局就結束了。”
“這譜擺的,確實很欠揍,但這段時間,我身上的錢,好像被你揮霍光了吧。”
“放心,我知道你有錢,我這就幫你去取。”
說罷,梅錢就在三人面前消失了。
驚得水月影、花蓮芯顏色更變,這不是什麼法術、幻術之類的,而是輕功,絕世輕功。傳說中輕功的最高境界是化光遁形,可這梅錢是憑空消失,連個光點也沒出現。
後半夜,但酒樓依然忙碌著,周圍人聲嘈雜,甚至有人為了點菜先後排隊而打起來。
在這熙熙攘攘中,三人坐在躺椅上半夢半醒著。
忽然間,水月影突然被一陣微風給驚醒了,睜眼一看,是梅錢坐在桌前喝茶。
在他的面前,放著一個包袱。從外形來看,包袱裡面包著的,是一個方形的盒子。
“這是?”
“這是朱公子的錢。”說罷,他便將包袱推到水月影的面前。
聽說是錢,水月影心中一愣,他們出門是雖然帶了許多錢,但並沒有這個盒子,他是從哪得來的。
想到這,水月影連忙開啟包袱。
只見盒子裡以厚厚的銀票鋪底,上面一層是金葉子,在金葉子的上面,是珍珠、瑪瑙、翡翠。
水月影一看就知道,這些不是他們的。
“老實說,你這些是從哪裡來的。”
“自然是在朱公子家拿來的。”沒錢隨口說道。
“胡說。”水月影的聲音瞬間提高,但立即又把聲音壓了下去。“朱公子家在哪,你就說上他家去拿。”
沒錢呵呵一笑:“這世上,何處不是家——他的家。”
這一覺,朱壽睡得很不踏實,天矇矇亮就起來了。
伸了個懶腰,他便推門要下樓。
一開門,朱壽瞬間就醒了。
這裡已經是人擠人了,比那過年還要熱鬧。
看到朱壽下樓,兩個小二連忙上前幫他開路。
“爺,您起來啦!”
“爺,您想吃點什麼。”
“給你們的錢還有吧。”
“有時有,但已經……”
話未說完,朱壽一直身後的沒錢:“補上。”
早飯,是回到客棧後,讓酒館的小二送過去的。
吃完後,朱壽覺得沒精神,又睡了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