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一空，沈思齊的平靜的心湧上一絲的失落。
不過也緊緊只是一絲。
沈思齊的感情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很溫和。
來的慢，漲的也慢。
他可以對所有人好。
可也僅僅只是好。
真要走進他的內心，其實很難很難。
顧淺進去後，廁所門口恢復了安靜。
大山裡的廁所確實不似城裡乾淨。
很臭。
似不習慣，沈思齊一向溫和的眉頭輕蹙。
沈思齊沒離開，只是拿出一根菸燃著。
沈思齊不愛抽菸，也很少抽菸。
所以這一次，煙點燃後，沈思齊也沒抽，只是任由它燃著。
像是想借著菸草味驅散空氣中的味道。
“有人嗎。”
一根菸燃盡，廁所裡響起沈思童焦急的聲音。
沈思齊看沒看廁所一眼，壓根沒理他。
沈思童急了，又叫了一聲，“哥，你在嗎！”
“哥，我知道你在外面，幫我拿紙巾進來。”
“哥……”
沈思童扯著嗓門喊，那樣子就差沒哭了。
擰眉看一眼女廁門口，沈思齊最終還是抬腳進了男廁。
沈思齊前腳從男廁進去，後腳顧淺就從女廁出來了。
“沈……”
甩甩手，顧淺剛開口說話，口鼻就被人用溼手帕捂住了。
那手帕上噴了藥水，吸了兩口後，顧淺的腦子就開始犯糊，四肢也開始變得無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