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震鴻選擇性忽略了這些不合理性。
“你真沒掐她？”
“董事長，你相信我，我真沒有，我真的只是覺得她可愛，逗她玩玩而已。”
厲震鴻的臉色看起來有點不對勁，怕他真信了顧淺的話，顧雪忙解釋。
厲震鴻深深看一眼顧雪，沒說信也沒說不信，直接邁步離開。
走遠了，厲震鴻狀似隨口問了唐紹坤一句，“紹坤，你有沒有覺得顧淺很像一個人？”
顧淺剛才那眼神還讓厲震鴻有一瞬間的恍惚，總覺得好像那人。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厲震鴻總覺得比起顧雪眼尾那顆紅痣，顧淺那雙眼睛更像那人。
甚至除去顧淺那張臉，除去顧淺的性格，顧淺整個身形都很像她。
顧淺那張臉太漂亮，所有人在看到她第一眼注意力都會集中她臉上，很難分出其他精力注意她其他東西。
也因此，以前厲震鴻一直沒發現顧淺竟然有那麼多和她相似的地方。
“顧淺？像誰？”
唐紹坤和厲震鴻，沈立年輕的時候是兄弟，也見過周萬芳，故而厲震鴻有此一問。
可唐紹坤和大多數人一樣，一直以來注意的只有顧淺那張臉，沒發現其他。
唐紹坤疑惑問，“怎麼了？”
看唐紹坤的樣子，應該是沒發現。
也是，顧淺的長相和那人相去甚遠，比她漂亮一百倍。
怎麼可能和她像，只是他想多了吧。
搖搖頭，厲震鴻說，“沒什麼，走吧。”
“不叫雪兒一起走？”
看一眼還站在後面一臉受傷的顧雪，唐紹坤問。
想起顧淺那冷冰冰的眼神，還有那恨顧雪入骨的眼神，厲震鴻搖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