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崇海這隻老狐狸的意思很明顯,厲南爵今天不喝酒,他是不打算放人了。
只是喝個酒,厲崇海又是長輩。
厲南爵還真沒有拒絕的理由。
並且,他怕厲南爵繼續為難顧淺。
沒有猶豫,厲南爵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來的時候,厲南爵就坐了一天的飛機,沒休息,也沒吃東西。
胃裡空蕩蕩的,白酒濃度又高。
一杯白酒下肚,厲南爵只覺胃火辣辣的疼。
可因為顧淺。
因為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厲崇海起正面衝突,厲南爵忍了。
並且,不光他喝,厲崇海和投資商也在喝。
厲南爵沒理由不喝。
商人嘛。
應酬是必備的。
不是和厲崇海喝,也會和其他人喝。
“南爵的酒量倒是不錯,比你爸好多了,來,再喝一杯。”
一杯又一杯。
厲崇海和包廂裡的投資商都是酒缸裡泡大的,面上半點醉意都沒。
厲南爵看起來也挺正常,一張臉不紅不白,清清冷冷的,挺正常。
可顧淺知道,他很難受。
一開始,厲南爵確實是被半逼著喝的。
可喝到最後,似乎是心情不好,厲南爵自己都給自己倒酒了。
本來顧淺很生氣他和自己分手。
打定了主意不想理他,無論他做什麼。
可他還在喝。
顧淺不忍心了,搶過他的酒杯,“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