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走的方向,恰好和厲南爵所在的方向越來越遠,最後直接看不見了。
交警和救護車很快過來。
重傷昏迷過去的司機很快被送上了救護車。
厲南爵被交警控制,上了警車。
厲南爵的車作為肇事車輛,被拖走了。
交警其實不想拖厲南爵的車的。
光車牌號都上億的車,刮花了,他們可賠不起。
並且,厲南爵可是帝都的天,他們誰有那個膽子抓他。
可是,厲南爵卻很配合,主動要求上警車。
甚至還主動伸手,讓他們戴手銬。
幾個見過世面,從財經和軍事頻道認識厲南爵的交警差點嚇尿了,哪裡敢給他戴手銬。
這可是連華國首長都不敢惹的男人。
這可是控制著華國GDP增長,操控著華國軍事裝備的男人。
誰敢惹,誰敢抓他。
別說那個司機只是傷勢看起來駭人,實則還有口氣。
就算他沒氣了,死了,他們也不敢對厲南爵怎麼樣。
可是厲南爵都這麼配合這麼主動了。
圍觀群眾又這麼義憤填膺的,就算走個過場,他們也得把厲南爵抓了。
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和厲南爵坐在同一輛警察車,幾個交警說話都不利索了,舌頭都捋不直。
“厲厲厲厲厲……”
“閉嘴。”
心裡因為顧淺的事情煩躁,厲南爵冷冷睨了那人一眼。
那人嚇的一口咬到自己的舌頭,疼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但對上厲南爵那森冷的目光,硬是一句疼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