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男人。
被當成替身的滋味，他不想再嘗第二次。
厲南爵想和她做。
但前提是，顧淺是清醒的，清醒知道和她做的男人是誰。
男人突然變得這麼高冷，顧淺再次縮了縮脖子，弱弱開口懇求，“厲總……”
厲南爵薄唇緊抿，沒理她。
顧淺又討好的拉了拉他的手臂，漆黑的眼珠子蒙著一層霧氣，小心翼翼看著他，“厲總？”
女孩那副樣子活脫脫像做錯事的小貓咪，正在努力討好主人。
配合她肉肉的，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的臉，孩子氣到簡直能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可能是顧淺醉酒後太孩子氣，又可能是厲明宸太沒孩子氣，太像個大人。
恍惚間，厲南爵似乎又在顧淺身上看到了一點厲明宸的影子。
明明厲明宸的五官長得像他，性格也像他一樣冷。
根本不會像顧淺這樣，做出這麼軟萌的表情。
但是厲南爵還是有種兩人有點相似的錯覺。
小孩子都喜歡模仿大人，厲明宸再成熟，到底也只是個三歲的娃娃。
顧淺去厲園的時間不多，但是也不少。
厲明宸又那麼喜歡她，本能學了一些她的習性也不一定。
這麼想著，厲南爵又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了。
厲南爵盯著顧淺看了很久，眼神變幻莫測，但是一張臉卻是清冷禁慾。
“厲……厲總？”
顧淺被他看的有點慫，以為他生氣了，腦袋一點一點往回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