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時尚的男人趴在駕駛位的車門問。
“是挺新鮮的,就是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玩。”
“哦?說說看?”
光頭男人清了清嗓子,“我這樣的,剛才我和二少討論了一下,覺得年年都是賭錢挺沒意思的。”
“是挺沒意思的,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一個男人說的囂張。
“所以現在想換個玩法,當然了,不想玩的可以退出。”
“禿子,我發現你廢話越來越多了,能來這裡的還有玩不起的嗎?”一個男人沒耐心吼了一句。
光頭男人心裡苦。
但這裡每個人都不是他惹得起的,只能尷尬笑笑,“林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吧,我也不廢話了,直接說新玩法吧。”
“新玩法就是,不賭錢,輸一局對方副駕駛位置上的女伴要脫一件衣服。”
“臥槽!”光頭男人的話一出口,現場的男人直接沸騰了。
如果按照光頭男人的賭法,賭局到最後,無論輸贏,現場肯定會出現一大批的裸丨女。
荒郊野外的,想想都刺激。
“這個玩法好,就這麼玩。”能來這裡玩的都是出了名的玩咖,自然是越刺激越好。
但是現場的女人不樂意了,“禿子,你這是想害死我們呢,我們不同意!”
光頭男人頗為為難看向唐羽,“唐少,你看。”
“這樣吧,我以厲二少個人的名義再追加一筆錢給參加活動的女生,無論男方輸贏,只要有勇氣參加比賽的女生,每人都會獲得這個數。”唐羽比劃了手。
“五百萬。”
來這裡玩的女生,基本不是什麼正經人。
不是野模就是外丨圍女,來這裡都是為了賺錢。
來這裡就已經做好了被睡的心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