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熊睿義露出一絲笑容,魚兒上勾了。
熊睿義準時出現在林博華預訂的包房,但是卻沒有看到丁雅蘭的影子。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丁雅蘭不過是林博華的一個藉口。
“怎麼?丁主管沒有來嗎?”熊睿義故作不知地問道。
林博華遺憾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是呢,還真是可惜啊。”
熊睿義喝著茶,打量著林博華,想從他身上找到鑰匙放在哪裡。
“我其實一直都想單獨約熊秘書長出來坐坐。你看我,現在又不是在公司,我們也不必太生分,不如,我就叫你睿義吧。”林博華與熊睿義套著近乎,他這叫先禮後兵,如果熊睿義這個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就別怪他玩陰的了。
“別,我可不敢當。林經理若實在不願叫我秘書長,那就叫我Owen吧。我聽著還順耳些。睿義?這兩個字應該不是林經理能叫的名字。”熊睿義說得很不客氣。
不,應該說,他對林博華已經夠客氣了。若不是為了幫助丁雅蘭,他也不必在這裡與林博華虛與委蛇。
可是,他已經觀察過了林博華身上的配飾,項鍊、戒指、袖釦、領帶夾以及手錶,都與鑰匙的形狀不符。
還能有什麼呢?熊睿義不露痕跡地繼續打量著林博華。
好你個毛頭小子,說話還真囂張啊。林博華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臉上卻還是笑著。
不過,既然你不給我面子,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林博華再一次確定,熊睿義不是他能收買的主兒。看來,今天做了雙手準備,還真是對了。
“丁主管今天沒有來,我還真是覺得遺憾啊。這丁主管,可真是個大美人呢。”林博華把話題引向了丁雅蘭身上。
“林經理怎麼突然無緣無故提到丁主管?”熊睿義知道是自己讓人交給林博華的那段影片,令他以為可以把丁雅蘭做為收買自己的工具。
“大家就是隨便聊聊天嘛,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丁雅蘭怎麼樣的,我再怎麼說也和她母親是同輩,如果真對她出手,豈不是要被人說我是想老牛吃嫩草。”林博華笑著攤了攤手,又繼續說道:“這說到她的母親啊,又讓我想起一件事,不知道熊秘書長對她母親的事瞭解多少呢?”
“不論是對丁主管還是她的母親,我都沒有興趣。”熊睿義繞著彎子,給自己製造時間。
林博華連連搖頭,打趣著說道:“哎呀!熊秘書長這句話可說得不老實。這公司裡誰不知道,你和丁主管的關係可是很親密的啊。”
“不知道林經理是從哪裡聽來的這種小道訊息。我說過了,我對他們母女沒有興趣。”熊睿義故意擺出一副被拆穿的窘樣。
“這怎麼可能呢?聽聞當初丁主管來公司,還是熊秘書長從偉天集團那邊挖過來的呢。”林博華暗暗冷笑,對熊睿義不依不饒。
“這個倒是事實,其他的都是謠言。”熊睿義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能夠說服丁主管來公司工作,這對公司只有百利而無一害。而且,她對安總也十分的忠心。”
這話你也說得太自信了,現在她可是為我做事呢。林博華帶著一絲得意,嘲笑著熊睿義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