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筱白輕輕地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是為了擺脫你的奴隸身份才如此地弒主心切嗎?”
“你……”安維辰突然瞪大了眼睛。
“什麼?”熊筱白已經忍不住笑意了。
“我看你還是快點吃藥吧,你好像發燒糊塗了。”安維辰開啟之前他認為最高檔的藥盒,想讓熊筱白快點把藥吃下去。
“這個不行。不對症。”熊筱白伸出手按在安維辰的手上,笑著阻止。
“真的?”安維辰仔細地觀察著熊筱白,他不知道現在的她是不是還具備基本的判斷力。
“真的,我的頭雖然又暈又痛,但是,我現在很清醒,這個藥真的不對症,我應該……”熊筱白在塑膠袋子裡翻了翻,拿出兩盒藥,說道:“啊,找到了,我吃這兩種就可以了,一盒止喉痛,一盒退燒。”
“你確定?”安維辰看了看那兩個一點都不起眼的盒子,吃這兩種藥真的可以嗎?
“當然。”熊筱白開啟盒子,把藥放到手裡,喝了口水,嚥了下去。
安維辰拿過盒子看了看上面打的價籤,懷疑地說道:“可是,這兩種藥……很便宜。我覺得還是應該選我說的那個,價格高的,自然效果就好。”
“藥是看對不對症,不是看價格。”熊筱白搖了搖頭,他這真是典型的有錢人的想法。
看在她還生著病的份兒上,安維辰也不想再與熊筱白爭辯。
將裝著藥的塑膠袋從床上移開,安維辰看到熊筱白手中的杯子空了,就問道:“我聽管家說,生病要多喝水,我再倒給你倒杯水吧。”
熊筱白搖了搖頭,她現在只想再睡一會兒。
安維辰扶著熊筱白躺下,剛要離開,就聽到她問道:“啊,對了,你可吃過飯了?我生病沒辦法給你做飯,你自己……”
“不用擔心我。我剛剛下樓買藥時,看到有很多連二星級都算不上的小飯店,雖然我平時是不會去那種地方,不過……總之,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會照顧我自己的。”安維辰知道她是想讓他自己做那些速食品吃,但是他已經為自己做好了打算,他絕對、絕對不要再進那個令人噁心的廚房。
熊筱白點了點頭,安心地睡下了。
安維辰出了臥室,坐在了沙發上,想著自己中午去吃些什麼。
想一想,現在還真是個好時機呢,熊筱白正在睡覺,他完全可以趁現在偷偷搬走沙發,然後與這個地方徹底劃清界限。
安維辰搖了搖頭,將自己剛剛的想法否決了。
如果我真的那樣做,那就太不男人了。
笨熊明明還在病中,卻仍然記掛著我的肚子,所以,我也應該在這裡守候她病癒吧。
折騰了一上午,安維辰覺得自己現在還真是有點餓了。或許應該出去吃午餐了,可是,把生了病的笨熊一個人扔在家裡真的可以嗎?
但是……安維辰厭惡地望了一眼廚房,在這個家裡他還真的什麼都吃不下。
也許,應該找人來將整間房子做一個徹底的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