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被牽連了?”林以柔大驚失色:“我只是一個學員呀,什麼都沒做,為啥讓我去?”
“你畢竟是格桑禪師的學員,讓你過去了解一下情況,這倒也正常。”任俠搖了搖頭:“如果你真的涉案,就是警察直接來帶你走,而不是打電話通知你去。”
林以柔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吃過飯我就送你過去。”任俠想了一想,叮囑林以柔:“去了之後什麼都不要說,就說自己交了一些費用之後,跟著大師學習靈脩。你跟著大師也只是聽課而已,其他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而且你也什麼都不知道。”
“我那幾個同學……”
“你也不瞭解她們是什麼人。”任俠叮囑道:“她們讓大師開光的事兒,你在警察面前提都別提,反正就是你什麼都不知道,一問三搖頭就對了。”
“這又是為什麼?”林以柔非常不理解 :“既然你什麼都不讓我說,為什麼還要報警呢?”
“我報警是為了給這個花和尚一點教訓,但不是讓你出頭懲惡揚善……”任俠嘆了一口氣,接著又道:“你那幾個同學都不是普通人物,現在拿出了這樣的醜聞,她們肯定氣急敗壞,一定要設法報復。如果被她們知道了,原來是你跟警察說了什麼,那麼你肯定會有麻煩。”
“那你呢?”林以柔立即問:“畢竟報警的是你呀!”
“她們無從知道報警的人到底是誰,而且她們對自己的行為應該心裡有數,就算真有小區居民報警也很正常。更何況,報警是一回事兒,警方掌握了什麼是另一回事。我報警只是說有人形跡可疑,至於格桑禪師在房間裡到底幹了什麼,除非是內部人否則外人怎麼可能知道。再者說了,就算那幾個闊太太想要報復,我也不怕……”任俠一個勁搖頭:“但你跟我不一樣,所以什麼都不要說。”
“知道了。”
“不過,你倒是可以跟警察提出來,你覺得這個大師形跡可疑,想要退還學費。”任俠告訴林以柔:“你要讓警察相信,你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女,跟廣廈千千萬萬的女白領並無不同,因為當前白領圈子非常流行靈脩,你這才花錢報了這個靈脩班。上了兩次課下來,發現這個所謂大師水平一般,這才想要退還自己的學費,至於其他什麼事情你一概不知道。”
“知道了。”林以柔又是點頭:“我已經想好怎麼說了。”
雖然林以柔剛參加工作沒多久,但畢竟是在大老闆身邊工作的,所以接人待物這方面得到了鍛鍊,口才這方面沒有任何問題。
任俠叮囑了 這些之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相信林以柔能夠組織好語言,不會引起警方的疑心。事實上,林以柔根本沒參與什麼,警方也懷疑不到林以柔頭上。
兩個人吃過飯之後,林以柔搶著結賬,隨後任俠開車送林以柔去了治安支隊。
林以柔進了治安支隊之後,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還沒有出來。
任俠原本在車裡等著,百無聊賴,於是下了車,點上一根菸抽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麼是你?”
任俠回頭一看竟然是曹紫嫣:“怎麼你在這?”
“我在這工作。”曹紫嫣剛才出勤了,這才剛停好警車,正好看見了任俠:“你這是來投案自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