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怎麼樣?”
攤主一把抱起那個木雕,說道:“除了這個,其他的都可以給你。光這個木雕3000我也不賣。”
田川一笑,說道:“你不用把那個木頭疙瘩當寶貝,我是學畫畫的,看這個鍾馗雕得很有新意,想買回去當一個石膏像用,價錢如果太貴我就不要了也無所謂。這樣吧,我再給你加500塊錢,如果不行,剛才咱們說的就算是閒聊天了。”
見田川不像說謊,那攤主也不再抬價,說道:“你既然這樣說,我也說一個實在價,你一共拿4000塊錢,東西都歸你了。”
田川痛快的點頭,當場付錢成交。把東西裝進雙肩包裡,離開這個攤子繼續向前走去。
就在他在下一個攤子上翻看幾本舊書時,感覺背在身後的雙肩包一動,側頭看到攤主正不自然的從他身後收回目光,知道身後肯定有情況。
田川稍稍扭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到從雙肩包上傳來的力量,大概估計出身後人的位置。他突然向側後方一轉身,身後一個扒手的手被卡在包裡,被田川帶得一個趔趄,還沒有弄明白情況,就已經被田川抓/住手腕,按倒在地。
被抓/住後,那個扒手非但不害怕,反而大聲威脅道:“孫子,放開我,不然弄死你。”
田川沒說話,手上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已經扭脫了他的肩關節,扒手疼得大聲慘叫起來。
旁邊的攤主發現事情鬧大了,急忙收拾東西,準備遠離這個是非之地,連被田川拿在手裡的那本書都不顧了。
自從聽到扒手的威脅,田川已經想到他肯定還有同夥在附近,心中暗暗的提高了警惕。這時發現在周圍的人群轟然散開的時候,有兩個人卻從他的後面和側面擠了過來,估計就是扒手的同夥了。
在離得稍近的一人距離自己還有兩步的時候,田川突然站起身來,同時就聽到“嗚”的一聲,一根棍子向他的頭上砸來。
田川以右腳為軸,轉身躲開這一棍,右手反向推在這人持棍的右臂肘關節上,借用此人揮動棍子的力量,“咔嚓”一聲,那人的肘關節已經反向折成了直角。田川的左手又在這個人的下巴上推了一下,把他的脖子扭到了一個奇怪的角度,回不來了。
這時,另一個人已經到了田川的身後,一把匕首向他的後腰刺了過來。
田川向側面斜退一步,讓過這一刀,右手已經把前邊那個人的短棍撈在手中,回手一棍,點在持刀人的胸前,阻止了他進一步接近。
兩人對峙了一兩秒鐘,田川就一棍向對方的頭上打去。對方抬左手護頭,欺身上前,一刀直向田川胸前扎來。
田川的這一棍卻是虛招,半途停住揮擊,而持棍的右手繼續向前,手後邊露出的七八厘米長的棍尾向對方持刀前刺的右手上點去,而左手已經抓/住棍子另一端,輔助發力。
“啪”的一聲,棍尾和對方的持刀手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對方的手指不知斷了幾根,扭曲成一團,匕首早已經落到地上。
直到這時,先前持棍的人的慘叫聲才響起來,隨後才是持刀者的叫聲。
田川根本不管這人的慘叫,左手鬆開握著的棍頭,棍子從他的左手中彈出,一棍打在那人的脖子上,在那人倒下之前,又一棍斜著打在他的左側胸腹之間。那人似乎對最後這一棍根本沒有反應,仍舊沿著脖子被重擊後倒下的路線,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就再也沒有動。
田川心裡有數,這人對自己接連刺出的兩刀,都是瞄著致使的部位,這絕對是一個亡命之徒。所以最後這兩棍,他也下了重手。擊在脖子上的一棍,可能已經打斷了他的頸椎,而最後打在肋下的一棍他用了陰勁,是奔著打碎對方的脾臟去的。這樣對方當場即使不死,也可能在治療斷裂的頸椎時,因腹腔內大出/血而死亡。又或者大出/血能夠被搶救過來,也會影響對斷裂的頸椎的治療,造成身體癱瘓之類的嚴重後遺症,使對方不再有報復自己的機會。
見危險已經解除,田川這才拿出電話,先打給了劉義南,然後打給上次賭石事件時認識的潘家園派出所長洪衛國,然後是打給齊勇,分別說明了事件的過程。電話打完後,他掃視一圈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讓大家不要靠太近,就站在原地,等待警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