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有機會的!本王會找機會把你救出來的!”哈爾羅說這話時,已然握起了拳頭。
“綰綰先在此多謝王子了!”顧綰綰朝著他行了一個禮。
目送著顧綰綰上馬車,哈爾羅心裡是滿滿的不甘,沒有得到寶物也就罷了,這麼一個尤物,都還沒碰過就得放回去了,這事情是放在誰身上都鬱悶了!、
可是沒辦法,他得先把雲羅解決了才行,在這件事情上他還需要顧綰綰的幫忙,所以只能先把心裡的那團火壓下去。
回到王府之後,顧綰綰和白梧桐先去了雲羅的住處,這是雲羅的交代,她回來了必須先去覆命。
一路上,白梧桐都低著頭不說話,從離開王府時,他就是這副模樣,他的心情,顧綰綰自然是能夠猜到的。
“怎麼了?還在為我把你當奴才的事情生氣啊?”
“微臣沒有。”白梧桐也不抬頭,回答了這幾個字之後便再沒聲音了。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有?”要是真的沒有,他就該笑著對她說,為了怕他誤會,還會說出許多澄清的話來。
但是現在白梧桐不只是沒有這麼做,他也沒這麼做的打算,這還不叫生氣叫什麼?
“微臣真的沒為這事生氣!”聽得顧綰綰話裡的在意,白梧桐終於不再沉默了,抬眸看著顧綰綰解釋道,“裝扮成婢女是微臣自己的意思,既然裝扮成婢女,微臣就已經做好了當一個婢女的打算。何況微臣既是公主的臣子,任憑公主差遣都沒有任何異議。”
他說得有條有理了,但這不表明他沒有生氣,恰恰是因為說得太具體了,反而就是他在生氣的表現。
“真的嗎?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說假話呢?”顧綰綰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公主你怎麼會這麼想呢?”白梧桐經不住顧綰綰的目光,再次垂下了頭。
“那你的不開心是因為哈爾羅?”既然不是因為她,那就肯定是因為那個傢伙了。
果然,一提到哈爾羅,白梧桐面上便揚起了怒氣,一直壓抑著的不快都在這時倒了出來。
“微臣的確是不能接受被他當做奴才使喚,他算個什麼東西?總是對公主意圖不軌。而且微臣看到公主對那混賬東西強顏歡笑,卻不能幫著公主做什麼……”與其說他是在生哈爾羅的氣,還不如說是在生自己的氣。
他真的恨自己,為什麼眼睜睜看著公主受了欺負還要委曲求全,但他卻什麼都做不到?
“這是計謀,我們之前商量的計謀啊!”白梧桐好像忘了這一點,顧綰綰提醒他。
“微臣知道這是計謀,但是這計謀是微臣都不屑於使用的,卻要公主你……”總之他覺得這都是他的錯,如果他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公主就不用這麼委曲求全了。
“既然這是計謀,那就都是由假裝開始的,不管假裝什麼都是假裝,沒有為難不為難的。就好像我馬上也要在雲羅面前裝模作樣一樣,你只是因為對哈爾羅有成見,才會覺得那樣做很為難我。”對於她而言,在誰面前裝模作樣都是一樣的,沒有區別。
“不,公主你說錯了,微臣可不只是爭對哈爾羅,對於雲羅微臣也是很有成見的。”他也覺得無論是在哈爾羅還是在雲羅面前,公主都要扮笑臉是很委屈的,很難受的。
這是沒有輕重之分的,也是不能對人對事的。
“我知道你心裡關心我,不過這都是一時的,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擺脫目前的情況了不是嗎?所以要好好加油。”
看著白梧桐消極的模樣,她只能給他打氣,希望他能快點振作起來。
因為在他們的面前還有一大難題在等著他們了,必須要有精力和相信自己能夠戰勝的信心才能成功。
說完這話,雲羅的樓閣已經映入眼簾。
“為難公主了!”白梧桐長聲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