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事後心裡也很後悔。”明華垂下頭，很是懊惱，她不應該接受姜雨晴的蠱惑，更加不應該被她利用。
“你會後悔，總算證明你有些良知，不像有些人，到了這一步，還不知悔改！”顧綰綰冷眸射向一旁的姜雨晴，包含著太多情緒，有憤怒，厭惡，還有恨意。
這些，姜雨晴自然是看在眼裡，她已然從方才的恐懼中走出，此刻無畏地看向顧綰綰：“看來，明華還是太蠢了，下了毒竟然沒讓你著道！”
“你這個臭女人！”明華心裡的火氣還未壓下，被姜雨晴這話一激怒，瞬間受不了，氣憤地再次衝上去。
只是還未走到姜雨晴面前，便被顧綰綰給拽了回來：“冷靜一點，你這樣憤怒，根本於事無補！”
“明華，你真應該好好聽聽你身邊這位的，說到聰明，你真是遠差她一大截呢！”看著又被拽了回去的明華，姜雨晴有恃無恐地笑著。
“賤女人，你再說，信不信我殺了你！”明華再次陷入盛怒中。
看她這副就快要完全失控的樣子，顧綰綰輕嘆一聲，帶著她離開了桂芳苑。臨走前，她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姜雨晴。
對於這種女人，已經用不著這些東西了！
走到假山處時，明華終於掙脫了顧綰綰的束縛，看她的樣子，是還想回去找姜雨晴算賬。
“你知不知道你輸在哪裡？”顧綰綰衝著她的後背問了句。
聽到這話，明華總算是停了下來，回頭瞪著她，沒好氣地問了句：“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自己想想吧！”看她的樣子，就是需要冷靜的，顧綰綰也不願再多說什麼。
“你明知道真正想要害你的人是姜雨晴，你為什麼還要偏幫她？”明華看不慣她這副樣子，衝上前去責問道。
“我什麼時候偏幫她了？”顧綰綰被這話問得莫名其妙。
“你沒有嗎？剛才你為什麼要拉我走？”明華不依不饒。
“我那是在幫她嗎？”顧綰綰覺得好笑，反問她一句。
到底她這麼做是在幫姜雨晴還是在幫明華啊？難道明華自己不清楚嗎？
“你的意思是你在幫我？”明華聽了這樣的話，面上的怒氣毫無減少，她似乎並不這麼認為。
“我知道你很氣姜雨晴，但是對付她不是要用這種方法。”顧綰綰看著她固執的臉龐，最終還是勸了句。
明華應該很清楚姜雨晴是如何得王爺喜歡，她若是真的殺了姜雨晴，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那是用什麼方法？你也很想對付姜雨晴是嗎？”從她的話裡，明華聽出了不友善的味道。
“怎麼你覺得她處處想害我，我卻還想和她做朋友嗎？”顧綰綰輕笑一聲。
“你們了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怨？”明華低頭想了想，最終還是耐不住心裡的好奇。
“這個……你將來或許會知道吧！”顧綰綰含糊地答道。她現在沒有辦法跟明華講實話，將來或許有一天，她和燕無雙以及姜雨晴的三角關係可能會曝光，屆時明華便能明白一切了。
“你不願說就算了，我想知道，你願意和我一起對付姜雨晴嗎？”明華不是聽不出來，對方不想言明，不過這也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她最想知道的還是白靈到底是敵是友！
如果她願意幫助自己對付姜雨晴，那她便是朋友了，如果她不願意，那就還是她的敵人。
明華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的意思已是再明顯不過。看來她要是不答應明華，頭上那頂仇人的帽子是摘不了的！
但是她根本還沒搞清楚一個問題。
“願意又如何？不願意又如何？我們都不能那麼做。”顧綰綰看著明華嚴肅地告誡道。如果她真的對姜雨晴出手，燕無雙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有什麼不能的？只要你願意，我們兩人聯手，那個女人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明華臉上揚起自信的笑。
“這不是人多就一定勝利的事情。”感情的事情本就不可勉強，豈是人力能為的？
顧綰綰扶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明華實在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我就不信，她能綁王爺一輩子。”明華一臉的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