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綰臉上一陣緋紅,心裡默默的揣測著剛才鳳九的那句話: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難道鳳九是認可自己了?顧綰綰心底一陣躁動,也不知怎麼去接鳳九的話,就幹愣愣的站在那裡。
“你是怎麼知道我厲害的?是明華郡主給你告狀了嗎?”顧綰綰最討厭那些私下打小報告的人。
鳳九不說話,嘴角略過一絲醉笑。
顧綰綰側著腦袋思考著,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手,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拉著鳳九的黑袍子,說:“你是不是當時也在場?”
鳳九沒有被遮蔽的一隻眼睛閃出兇狠的目光,顧綰綰一下就鬆開了緊抓的衣襟,鳳九低下頭瞅了瞅被抓皺了的袍子。
顧綰綰小心翼翼地伸出潔白質雪的手撫平鳳九的袍子,那是在胸口附近的位置,顧綰綰感受到一個男人強烈的心跳,以及透過絲滑的綾羅綢緞傳遞出來的體溫,時間,空氣都在凝固,顧綰綰紅著臉,也不知道該把手放在何處。
鳳九起身離開,什麼也沒有說。
這算什麼呢,喜歡還是不喜歡,一句話也沒有留下。這樣的走開,是處於害羞躲避還是厭惡至極。顧綰綰一直在猜測,恐怕今天又要難以入眠了。
鳳九回到房間裡,手不由的放在剛才顧綰綰撫摸過的地方,一種踏實溫軟的感覺在殘留在胸口,像是顧綰綰剛才就俯在自己胸口一樣。
許是沾了點鳳九的陽氣,顧綰綰想著想著就入眠了。
老皇帝終究是老了點,身體不及年輕時候強壯了,這也就難免顧紜紜在外偷腥。只恐怕老皇帝的綠帽子比他皇冠上鑲嵌的那顆綠寶石還要綠。
適逢北疆王子哈爾羅留在宮中,貴妃顧紜紜就假稱自己身體不舒服不能侍奉老皇帝為由,暗暗地在寢殿與哈爾羅翻雲覆雨,每每大汗淋漓,還不停的指責老皇帝身體不行。
哈爾羅也不是個單純的男人,作為北疆的王子一心就想奪得王位,哈爾羅借與顧紜紜親暱之時,說出自己想要篡奪王位的野心。
顧紜紜答應哈爾羅會在老皇帝面前提起,讓老皇帝向北疆王國表達自己的意見。
太子鳳青這幾日不高興了,就因為哈爾羅王子獨佔著顧紜紜。太子惱羞成怒徑直闖進了顧云云的寢殿,此時哈爾羅已早一步離開了。
顧紜紜曼妙的身姿在紅色絲紗下顯得格外誘人,纖纖的玉腿鉤成二郎腿,腳趾前段的鮮紅指甲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格外妖嬈,直勾起太子的慾望。
一個魅惑的眼神就俘獲住了男人的心,太子衝過去抱住顧紜紜就仍在了床上了,帷帳裡時不時的傳出顧紜紜浪蕩的笑聲和粗狂的喘氣聲。
“待父皇死去,我繼承皇位,你就是我的了。”太子情色迷離的眼神深深地淪陷在顧紜紜妖嬈曼妙的身體裡。
“你要給我一個什麼名分?”
“你是我的皇后。”
顧紜紜扭動著身體,纖細的手臂搭在太子的背上說:“那你可要快一點,我已經等不及了。”
“那還要你配合我才行,我的皇后。”
屋裡傳來兩人的笑聲。
“王爺,你快去看看雲羅公主,她突然暈倒了。”
鳳九隻恩了一聲,便匆匆趕回了王府。
雲羅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一張灰白的小嘴尤顯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