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就不能夠不管了呢。不過還沒有等到他說話。
“放肆。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子我家娘...夫人公子說這樣子的話。”少卿橫眉豎對嚴粟。臉上的冷凝十分的有氣勢。
嚴粟倒是不怕,嚴家的好些惡奴她也是經歷過的呢。少卿只是一個奴婢,再怎麼她也是高過了她一等的人,怕什麼怕。
“真是一個奴婢下去看,下一個奴婢站起來了吧。估計是你的主子心虛了,所以不敢自己出來反駁,只讓你們這些奴婢出來說話是吧。”嚴粟的眼神直逼姜欣雨而去,而姜欣雨一直都沒有真正的看向她,沒有正眼的瞧見過她。所以嚴粟能夠看到的也就是那麼一點點的側臉。不過儘管是側臉,也足夠讓嚴粟心裡的嫉妒再起,因為和姜欣雨的側臉和南宮天的臉重合了那麼一點點。
“那是我家主子不屑與你這樣子的人說話。”
“這位小姐是在質疑我們出雲國的公正嗎?”十七低沉下臉。
“怎麼,難道不能夠質疑嗎。”嚴粟毫不在意十七的這個威脅。這麼多人都在這裡,難道這個太監還真的能對她一個女子做出什麼事情嗎。
嚴淞在一邊,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不是緊張,而是在忍耐。自己都說過很多次不要她再麻煩,但是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你給我閉嘴。眾位,家妹實在是管教不嚴,家裡面的某些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惹了眾位看笑話,真是不好意思。”
嚴粟的表情瞬間被嚴淞的話刺激到了。因為她現在只要是別人提起她的身份她鬥湖想到那個自己很想要隱藏在世界上的身份,一個奴婢的女兒。
“嚴淞你說什麼。”嚴粟立馬向著嚴淞的方向垮了好幾步,伸出一隻手轉向嚴淞的衣領,想要一把抓住嚴淞的衣領、另一隻手直接向著嚴淞的頭上而去,看起來就是想要抓住嚴淞的頭髮一般。
在眾人眼中可真的是跟潑婦沒有什麼兩樣了。
嚴淞可不會讓嚴粟得逞。她也是練過的人好嗎。就嚴粟這個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他這般的丟臉、
嚴淞雖然是女子,但是從小是男子一般的培養長大的,所以身子修長,手腳都很長。所以攔下嚴粟十輕而易舉。
嚴淞輕輕鬆鬆的扣下嚴粟,直接點上嚴粟的啞穴。在這個啞穴之後又馬上點了嚴粟的麻穴,嚴粟根本就不是嚴淞的對手。
這一手是露得很厲害,點穴這個東西可是在文人中接觸不多的,因為基本上書生都是弱不禁風的麼。只有少數的人才會文武雙全,有著些武力傍身的。一般的書生還是隻有自己的嘴皮子才是他們的武器。身體的安全只有交給其他人了,比如白家兩兄弟。
嚴淞這一手當然還是在有心人眼中才是厲害,大部分的人也只能夠看到嚴粟的那個荒唐的行為、嚴淞動作之前也是考慮了一下的,沒有讓太多的人看到點穴這一幕,比較點穴只是輕輕的身體接觸一下。嚴粟之前的行為也算是為這個做了個方便吧。
嚴粟不說話了。不是她不想要說話,而是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呀。身上沒有任何的力氣,剛才還想要打一下,抓一下嚴淞,現在沒力氣了之後就成了身子癱在嚴淞的身上了。嘴巴也發不了任何的聲音。
嚴淞將已經變得僵硬的嚴粟交給了身邊的侍女。
再次轉過身子。
“家妹這知道自己剛才的錯誤了,所以馬上下去反省了。打擾了大家的性質,真是不好意思了。尤其是那位小姐。”
“對對對,剛才那個女子也太不像一個大家閨秀了吧,連我身邊的一個婢女都比不過呢。還要去貶低別人。”
楊家二公子這個時候又來插嘴。
小柔又是翻了一個白眼。這人要不要變得太快了吧。記得剛才還和那個女的是一丘之貉,現在又再這裡嫌棄人家。雖然那個動作的確該嫌棄。
反正這麼說來,小柔對於楊家二公子的態度是差的不能夠再差了、